宗玠看着她身边的徐思暨,礼貌的问好,杯酒碰撞后带着新娘到下一桌,大家都是一副相识不深的样子。
他穿着纯黑的礼服,剪裁得体,加之他本来就模样帅气,端是玉树临风,器宇不凡。
虽说新娘是最美丽的女人,但不得不说裴若美得拉出等级。她的脸庞本就小巧,再加上五官精致,特别是一双杏眼像是会传情,明眸皓齿,女人也会心动,更何况男人。
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平静,抿酒笑了一笑。
转过视线到他身上,他眼神熠熠的看着自己。
由着徐思暨送自己到家,他倒开口说要再次登堂入室,但俩人要都知道不过是开玩笑而已。还神神秘秘的对她咬耳朵,“在我眼里,你是最美的”。
女人就像花,需要水的滋养才能花开不败,而恰恰男人的爱就像是水,她想她现在才真正是一朵花。
那晚的梦是她和宗玠的第一次,当时两人都正值青春年少,精力无限,不仅有需求还相当频繁。
不过就是一个有度一个则没有,多半时间都是她在说不。
两人也没有确定什么,但是大家都知道了两人关系匪浅。
她第一次觉得羞耻是在一个夜晚,两人巫山云雨过后,他突然说送她回学校,但那时候已经过了门禁。
他把她放在校门口就走了,她也没问他去干什么。在宿舍楼下喊醒阿姨,求着睡眼惺忪的阿姨把门打开,假装没看到阿姨盯着自己脖颈肌肤而变得露骨的眼神。
那眼神像是在说,做鸡做到不知道几点门禁。虽说那阿姨眼神毒辣,但也是练就了她的厚脸皮。
回到寝室,第二天寝室里必然有人问,但看她憔悴无神的模样,便歇了念头。
当然也有对她好得不得了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简直就像是他珍贵的宝贝,怜惜的爱侣,但是到头来还是梦一场,自己陷入这场危险的游戏而不自知。
想起来就是日子最快活的时候也从没听他说过爱她。而今那一切不过过眼云烟,曾经视为人生重中之重的人,在慢慢向生命不可承受之重转变,而她也不得不在一处风平浪静的港湾停靠。
想起被自己比作港湾的人对自己说谄媚的话,虽然有狗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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