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檀:“蝴蝶,你怎么可以临阵倒戈,不坚定自己的立场?咱们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骨气,不能因为一个人长得帅,就忽略掉他曾经犯下的所有恶行。”
包括这个男人大半夜的躲绿化带里装尸体吓唬人,还在纠缠的过程中摔毁她的一部手机,她都有理由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况且民警们说的话也太不靠谱了,说好的会关几天,现在连48小时也没满足,就把人放出来了。
对此民警们也是欲哭无泪,在符蝶打电话询问情况的时候,前天问话的那位民警真是有苦说不出:“这小子太能吃了,把我们这儿的泡面全吃了,一顿最少吃三杯,后面没泡面吃了,就把我们这的仙人掌也给啃了,舌头里扎的都是血。我给送救助站那会儿,救助站的工作人员也没法处理这件事,他把人家那里的植物全给啃了一遍,大金鱼缸里的金鱼也差点捞出来吃掉,幸好有人看着,没酿出大祸。”
想想这些事情,只发生了不到两天的时间,救助站的工作人员也是焦头烂额,实在没办法,也没有相关的报失踪人口的案件出来,更无法从这个人的身上找到一点能联系到家里的身份信息,最后只能当成神经有点问题的流浪汉来处理,找了一身衣服给他,塞了一点钱就给打发走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摸到叶檀的家附近,可能根据短暂的记忆,回到他前夜滞留过的地方,误打误撞正好跑到叶檀的楼层,又恰逢叶檀开门迎接狗爷,猿粪来了用马桶水冲也冲不走,符蝶一边感叹,一边托着下巴问叶檀。
“接下来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她又不是他的亲妈!
难不成还要真的哺乳他?
叶檀从阳台处取得一件扫帚武器,老远地挥着扫帚柄就拍在那小子的屁股上,一直把他拍出家门,重重地关上房门,对符蝶说:“就这么处理。”
孰料,等到符蝶离开叶檀家很久很久以后,天已经渐黑,门外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挠木板的声音。
吓得她立即摸摸床底下的狗爷,才发现白天挠门的原来另有他人。
作者有话要说:
某男:挠挠挠。
狗爷竖起耳朵:居然有人比我还会挖狗洞欸。我要和他做好朋友。
龇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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