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穿着华丽锦缎的中年女子,她左手拿着一个绣花撑子,右手捏着一枚在阳光下闪着银光的绣花针,熟练的来回于绣花撑子上下,穿过花撑中间蒙着的那层红色丝绸软缎。
她很温婉,坐在那里慢条斯理的绣花就透着一股南方女子的灵秀。
“夫人。”文靖昌喊了一声。
其实在文靖昌还没有出声的时候,白颂娴听到有人的脚步声就从刺绣的世界走了出来。
她一回头,看见时丈夫便露出了笑意,只是视线落到丈夫身旁那个年轻人的时候,瞳孔却难以遏制的猛一收缩,不知为何连心跳也加快了不少。
“这便是内人白氏。”文靖昌简单介绍了一句白颂娴,紧接着又看向安逸尘皮笑肉不笑的介绍道:“这位是我们魔王岭新来的安探长。”
就在白颂娴回过头的那一瞬间,安逸尘也觉得头脑被重锤了一下。
许久,他才用干涩的声音说道:“文夫人好。”
白颂娴微怔,“……安,安探长好。”
有些时候血缘关系是神奇的,哪怕现在文家夫妇都不知站在面前这个年轻人就是自己的儿子,但这种神奇的关系还是让他们产生了一种只属于他们之间的电流。
路过的下人也投来了打量,仿佛是觉得这三个人站在一起和谐得像幅画,甚至比二少爷和老爷夫人在一起的时候还要来得像一家人。
文世轩和宁致远的性子比较像,属于极不安分的主,文家夫妇的性子偏静,所以安逸尘这么静静的站在文家夫妇身边就显得文静祥和。
一个家,有时候能祥和安宁便足够了。
深吸一口气,安逸尘不再迷茫那种撞击的感触,转而将心思放在了案子上。
……
“魔王这个故事有很多个传说,有善便有恶,我爹曾经就做过魔王,他当年只是一个卖货郎,和我娘相爱。魔王抢亲过后,他们过得很安稳,所以我并不相信这个案子是魔王做的。我倒觉得应是有人借着魔王行他不可告人之事,至于这魔王信使,也是近几年才传有的,之前好像没听说过。”
听安逸尘将案子稍微讲了下,白颂娴顿时气得不轻,她的爹娘就是因为‘魔王抢亲’才能在一起的,在她心中‘魔王’已经神化了,她不愿看到任何人借着这个传说而败坏它。
“发生这个案子后,很多人甚至不愿提及,逸尘又是外乡人,还烦请文夫人多讲一些,包括细节。”
安逸尘知道绝对是有人借着传说杀人,可没有证据,他爹只随口说了句白颂娴长辈的事,加上他有了对付宁文两家的主意,早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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