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旁茶案上摆着的茶,抿了口。
安家
云秋茗父母说的东西和任何人都差不多。
在家时,上花轿时,云秋茗都是好好的,没有丝毫异常。
“安探长,请一定要抓住凶手!”
“二老切勿忧虑此事,逸尘一定尽力,不会让这凶手逍遥法外。”
起身辞别云家二老时,宁致远宁佩珊都沉默着,文世轩看看他们,叹了口气,也没心情说什么,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着实让人心酸。
“凄厉凄厉哭,凄厉凄厉笑,娃娃掉了脑袋,爹娘说不怕;
鬼在笑,鬼在哭,棺材里开花,坟墓里谁爬……”
那个歌声又出现了。
来到云府的四人,霎时间毛骨悚然。
“屹然,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唱这个的吗?怎么不听话又唱了?”云水彬站起身,冲着外面冷喝道:“还不进来!”
他话音刚落,一个男孩就怯生生的捏着衣角从外面走了进来。
还没离去的四人顿时一惊,这孩子分明就是他们在竹林遇见的那个吹哨子,还把哨子扔掉的孩子。
“云老爷,这位是?”安逸尘皱眉问道。
“我外孙云屹然。”云水彬长叹,“孩子他爹死得早,他娘脑子气糊涂了,不清醒,和夫家大吵大闹过后,只得把孩子带回娘家来。”
这孩子身世挺可怜的,安逸尘看着他的面色舒缓了些。
宁致远这时接着问道:“那……他唱的歌是什么啊?”
“一首童谣,专门用来吓不听话孩子的,大意就是不听话就会被妖魔鬼怪抓走,砍掉脑袋,爹娘都不知道。”云夫人说。
四人从心底冒出寒气,明明歌词大意是好的,怎么唱出来就那么可怕。
安逸尘此刻只想问一句,这魔王岭到底是怎么了?有个人人害怕的魔王传说就够了,怎么连这里的童谣都这么另类?
大上海灯红酒绿,光鲜外表下隐藏着破败腐朽,典型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但相比魔王岭这里的各种各样传说,可怕的大上海,看起来也没那么可怕了。
云屹然拉拽着自己的衣袖,低着头,怯生生看着众人,看一眼又忙着低下头,十分胆小害怕。这个心情像极了好些年前的自己,安逸尘觉得心底有处柔软被触动了。
“云老爷,孩子还是要多关心的,不爱说话是容易生病的。”
他这厢尚未将心里话说出,那边厢的宁致远就好像与他心有灵犀一般,说完后还朝他眨眼笑笑,安逸尘忙别过头,掩去面颊上一丝温热。
云屹然瘪瘪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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