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哥哥这么有气无力的,宁佩珊挺心疼的,摇首道:“爹把我们三都软禁了,阿班阿贵带着春苗夏蝉找了很多地方,根本找不到人。”
安乐颜倒是知道有个地方,可就是不好说,毕竟她答应过安逸尘。
抓过一个枕头垫着下巴,宁致远埋着脸一言不发
宁佩珊拉拉他袖子,担忧道:“哥,你别这样。”
“就是!我一个女人都没上吊要死要活的,你一个大男人这样垂头丧气的,干嘛?吃亏啦?”安乐颜看不下去,走上前就是一巴掌拍在他头上。
“别烦我!”
宁致远愤怒的再抬起头时,两个女孩都啊了声,双双怔住,一向行事霸里霸道,爱玩爱闹的小霸王,此刻眼睛居然蒙了层湿意,好像快哭了。
宁佩珊立刻拉走安乐颜,她真怕再待下去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来。
屋里重新静了下来,宁致远也静了下来。
细想着安逸尘的话,宁致远说不出的委屈和难过,只是那句‘果然对什么都只是玩玩’,他是觉得不对劲,这话里话外藏着不少意思,难道是有人胡言乱语说了什么?
他,宁大少爷对自己感情的事怎么可能是玩玩?
不能这么干等着,再等下去媳妇都跟人跑了。宁致远急着要下床,结果刚踩着地走了两步就哎哟叫唤起来。
“爹啊,你还真是下了狠手。”揉着后背,他痛得脸都扭曲了。
……
安逸尘病了,还着了凉,惠子给他煎了药,喝下后人才稍微有了点精神,但和往日比起来,从眼里都透着淡漠。
“上海码头那边多久才能传来消息?”
“大概五天之内。”惠子回道。
“宁府佛堂里,准备就绪了吗?”
“只待消息一到,立刻就有人去放。”
安逸尘没了问题可问,就看向掌心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绷带。
茶杯碎片划破的地方已经上好了药,伤不严重,几日便能好。
红唇微启,惠子本想要好好劝劝他,可这话涌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一个外人能说什么呢?怕是说得越多越让人难受。
日本香会从安秋声手里拿到了关于魔王岭四大香镇不少香堂的各种资料。
这里所指的香堂不是佛教、道教或其他会门念经供奉神佛的地方,而是一些这些炼香大户招收徒众的地方,准确说来,是一个炼香家族的象征。
安秋声恨宁家、恨文家,同样的,他对当年执意把香雪吟嫁给宁昊天的香家也没好感。
日本香会的目的他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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