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轻轻的推开二人就走了,众人诧异的看着如此平静的他,那背影一如既往,只莫名的萧条。
……
捕房里人去宁府的时候,安秋声乔装一番就在宁府外面,混迹在人群中,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若不是周围人多,他怕是当场就会大笑出声。
宁昊天!
他咬牙切齿,说不出是在笑还是在哭,他终于看到了这一天。
他这一生最大的仇人宁昊天就像前半辈子的他一样,彷徨无助,不知发生了什么。
“逸尘!来!陪爹喝!”
买了两瓶白酒,仰头,安秋声狠狠往肚子里灌着,一眨眼半瓶酒下肚,他人也有些昏沉了,但脸上的笑容是挡也挡不住,还拉着安逸尘,说一起喝。
第一次见父亲笑得如此忘我,如此开怀,安逸尘鼻子有些酸涩。
他还没说点什么,安秋声那边又喝了一大口下去,安逸尘忙着要拿过他手里白酒,安秋声见有人要夺自己东西,立刻把酒瓶塞在怀里,转过身去,继续喝起来。
“爹,少喝点,不要伤了身体。”
“今天高兴!要喝得尽行!别拦我!”
安逸尘拦不住酒兴上的安秋声,他不停的喝,最后还是安逸尘拿走了他剩下的那瓶酒,而一口气灌了一整瓶的安秋声终于是醉醺醺的倒了下去。
醉倒的安秋声不算重,安逸尘轻易就能扶起他把他送进房里。
给父亲擦了把脸,安逸尘便为他盖上棉被,扯开被子,安逸尘皱了皱眉,俯身向下闻了闻,大概是棉被多日未晒,一直放在这里,有了丝腐败的气息。
腐败的味道越来越浓,蔓延到了自己身上。安逸尘叹着气,静静的坐在安秋声床沿边。
“今天,我看到他了。”
宁致远见到他的时候很欣喜,可却被他的突变吓到了,难以接受。
老实说,见到他那个表情,安逸尘也很心痛,那股越来越灼烧的心痛让他呼吸困难。
所以他只能一遍一遍提醒自己要记住仇恨,不能忘记仇恨,至于其他的,都全部杜绝在心门外吧。
任何感情都不是他的,‘爱’这个美好的字眼,他没资格说出口,儿女情长对别人来说是缠绵悱恻的,对他来说只是绊脚石。
像他这种人,无心无情,才是归宿。
……
入了夜,府中一片寂静,比之往夜,更添几分萧萧。
端坐在书房,宁昊天直视桌上烛台,烛火摇曳,火光映得他眼里也有了簇火苗,是能焚烧一切的火苗。
那安逸尘借能治病这点进了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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