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过自己的身世。
“我爹的老友说在日本见到了一个和我爹娘容貌有几分相似的青年,据他调查,那青年在东京帝国学院学过医,三年前回国,而他的老师叫做高木,曾做过日本帝国警察学院老师。”
侧过头,文靖昌看着安逸尘的左手,食指上戴着枚戒指,就连位置都一模一样,想起往事,他呼吸蓦然沉重起来,“你左手食指上被戒指挡着的应该是个伤疤,那是我儿世倾小时候烤火,不小心烙上的。”
□□落地,砸起铿锵之音。
如寒冰的光芒自眼中一闪而过,安逸尘骇然后退半步,不知所措的摇头道:“你们在骗我!我爹不可能骗我!我不是什么文世倾!”
见他如此自欺欺人,文世轩又道:“你若想知道真相,为什么不去问问他?不说别的,光是你手上这个伤疤他就答不上来!”
胸口涨疼,耳畔嗡嗡作响,说不出什么话来,安逸尘惶惶然转身,不知去往何方。
文家的这些个家务事,中岛一郎不想管也不想听,说了句告辞,怀揣着文家香谱,他也走了。
直到脖子伤处传来火辣辣痛感,文靖昌也才回过神,忙着追出文府,好不容易找到的儿子,他不能让他又不见了踪影。
“世轩,你怎如此冲动?你那番话叫世倾如何接受?”
“我管他怎么接受!他被人利用还来害爹你,这一切都是他活该!”
文靖昌长叹,“可他毕竟是你哥哥,你们血脉相连。”
文世轩愣怔,血脉相连……
那个人是他的亲哥哥,流着与他相同的血液,除了爹娘,就是他们最亲,他这个哥哥被仇人抱走,训练成棋子,十二年间过着非人的生活,比他可怜百倍。
……
安乐颜把事情的原本始末全部告诉给了宁昊天。
宁昊天眉头似拧成了结,坐在那儿不知在想些什么。
“爹,你别在那儿杵着,给个话啊!这魔香到底是真是假?我们要怎么办?”
“说什么?”宁昊天抬眸,眼中毫无情绪,“她如何证明她所说的真假?”
“又是真假?”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在怀疑真假?想了半天,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情绪,安乐颜愤愤然转身,“爱信不信!”
……
与惠子手挽手的走出日本香会,宁佩珊大大咧咧丝毫不知之前发生了什么,反观不久后疾步走出面色青黑的安秋声,形成鲜明对比。
不该活着
文世轩说的话,安逸尘理智上已相信了大半,但心还无法相信,将自己养育大的父亲竟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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