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赶,却把落难女子的无助表现得淋漓尽致,让尚不知内情的朱堂主对其心生怜爱。
“姑娘客气了。”朱猛难得温声细语的,似乎就怕声音过大,惊吓了面前的姑娘。
“当不得姑娘二字。”蝶舞垂眸自弃:“奴家原是长安寻芳阁内的舞姬,如今年岁渐大,妈妈便想着让奴家接客。虽则奴家自幼便沦落风尘,可是若是能够,奴家何尝愿意得此艳名。阁中的一位姐姐就曾说过,进了青楼,一旦接客,那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活脱脱是个脏人臭人了。面上喊着我们姑娘,背地里却唤着一声小姐,奴家不愿做一个污物,偏又贪生怕死,便寻机逃了出来……”
蝶舞似是有着千言万语要诉,本不该在陌生人的面前说这些话,可是好不容易有了脱离苦海的希望,便忍不住在心中的良人面前诉说自己的苦楚,既是盼着有人怜惜,又是自暴自弃。一时间泪如雨下,梨花带雨。
朱猛是江湖中人,虽说世人对着青楼女子都是低看的,便是面上吹捧着她们,可吹捧的都是她们的肌肤容颜,而非品格。可是江湖人大多不拘小节,更何况蝶舞原先只卖艺不卖身,而且世人多是看脸,只要长得好的,便是做下恶事,大多也愿意让他改邪归正,况且蝶舞又是一个娇美又柔弱的少女,再加上她又不似一般青楼女子那般放荡,还是个守身如玉的,自然会让朱猛对其高看一眼了。
此时正值盛夏,天气炎热。
虽则卓东来和朱猛一干人等因着有内力的缘故,并不畏寒暑,而蝶舞虽是自幼习武,但为了不动声色的做成朱猛的身边人,倒是在今日吃了一丸药。那丸药并不补身强健之功效,只能让吃它之人暂失内力罢了。
索性,那药效并不持久,只有一天的功夫而已,所以对于蝶舞的身子并无多大的损害。可是,内力尽失让本来已经习惯用内力调节体内冷热的蝶舞甚是不适,便只是站住一旁,其间并无多大的动作,也已经是香汗淋漓了。
蝶舞非是杨贵妃,并无体香,但擦身的香粉和配戴的香囊却从未少过,汗一出,香味从仿如体香一般自身上散出,飘到只距蝶舞几步之遥的朱猛鼻中,倒让他如厮英雄,也忍不住失神迷魂。
“莫不是姑娘是寻芳阁内的蝶舞姑娘?”卓东来的声音自朱猛身后响起,让朱猛浑身一振,顿时觉得自己竟是亵渎了蝶舞,立时就倒退了几步。
只是他这作法倒像是嫌弃了蝶舞,让蝶舞眼眶一红,竟要哭出来。
可是蝶舞所营造出来的性格应该是外表柔软而内心坚韧,连着十几年的青楼生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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