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慢慢浇了水,时不时的还抚摸一阵某朵花儿的花瓣,又对着它们轻声细语,竟是十分的细心周到。
只是这细心又委实太过了些,眼见着一个上午都快过去了,眼看着太阳就要高挂在天之央中,竟就到了不好再浇花的时候了。花满楼这才不得不打叠起精神来,把那些花儿都先浇了一遍水,方才又与它们谈起天来。
只因在花满楼的心中,这些花儿都是有生命的。若是待它们过于敷衍了的话,难免它们心中别扭,长出来的花儿都失了美态。况且他昨日才才在花农的手中得了许多不错的花种,自是当场又买了几个花盆子将其中之一二种下。而这些花种最是该上心的,少不得花满楼将一整天的时间都用在这上头了。
只是他虽用心,可也还不到只顾自己却不闻旁人的地步,到底旁边的动静太大,自是免不了扰了清静。
花满楼听声辨位的功夫儿不错,便是旁人在其身侧摆放些什么东西,他都能按着东西放地时声音的轻重,摆放之人的脚步沉重与否和喘息粗重与否,并风声拂在那物件儿上的动静中得出那些物件儿的钟头出来。
随后,又听到卓东来的脚步声,又闻他向自己打招呼。偏又不等花满楼的回应,卓东来就自顾自的躺下了,倒让花满楼无奈的摇头叹息。
“仔细眼花。”花满楼略劝上一句,见对方应上一声:“晓得了。”便不再多做言语了。毕竟那贵妃榻便摆在梅树之下,况且,虽快至晌午,但今天的太阳并不是很烈,所以并不防碍什么。
一时间,两人各大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倒也十分怡然自得。
待到午时已至,仆人们因早得了卓东来的吩咐,便不再遣人来问就搬了一张卓子并两方椅子,摆在了另一棵梅树的树荫之下。又有重务领着厨房的仆从带着食盒,将那一碟糖醋鱼、一碟盐焗鸡中亦、一碟酸笋鸡丝、一碟子烫青菜,并一盆浮着牛丸鱼丸的清汤,十分之清淡养生。
其实,前世的雍正最是喜欢吃素食的,偶尔才用上一些荤菜,只这一世到底是习武之人的缘故,即使不到无肉不欢的地步,却也不能一直用食素,毕竟习武之时消耗极大,到底手脚无力,遇了难时不好施展。
备好了菜,厨房又送来了一盆蒸得软软糯糯的白米饭。一时,又由慎世盛了两碗摆在了卓上,又放上两双筷子,又取了两个新碗来盛了汤。一应了结后,卓东来便招呼着花满楼一同来用饭。
司马超群与卓东来到底不同,是个典型的武人习性,并不如卓东来般喜性享受,对于包含一类多番挑剔。
司马超群便是被卓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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