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几乎把他怄死。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欧阳春正笑眯眯地跟在自己身后,和自己一脸恼火的样子几乎是完全的反差。
“阮兄啊,”欧阳春意识到阮瑀正在盯着自己看,便开口道,“要不然你想开点?反正不管怎么样,展兄都肯定是和白兄在一起的,安全方面你不用担心,更何况我觉得白兄有一句话说的对,没有他的话,闵秀秀又怎么会同意帮展兄治疗?所以他们现在虽然不想让我们找到,但我相信白兄一定不会害展兄的。”
由于之前阮瑀那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再加上蒋平的一袋子皮皮虾,欧阳春已经彻底倒戈了,这会儿非但不积极帮忙找人,反而装作不知道阮瑀对展昭的心思,狠狠地往阮瑀心口插了一刀。
阮瑀气的心肝脾肺肾一起乱颤,咬着要道:“欧阳兄是聪明人,难道不知道我的心思吗?”
欧阳春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心思这东西太难猜,看不到又摸不着……还是能紧紧抱在怀里的东西最好啊!”说着,欧阳春还有模有样地拍了拍抱在怀里的皮皮虾。
阮瑀又懂了,当下也不再管欧阳春,径自去找上陷空岛的办法去了。而欧阳春则一直跟在他的身后,阮瑀去哪里他就跟去哪里,好好的一个北侠,现在活脱脱变成了一个小跟班。
……
但陷空岛的五鼠是松江府这边的大员外,盘根交错,哪怕之前丁家因为比武招亲的事情和陷空岛交恶,也没有因此而断联,就可见陷空岛在松江府的影响了。
阮瑀现在想绕过陷空岛的眼线上岛,简直比潜进皇宫还要难。
因为再怎么说,皇宫也就是待在那里,你功夫好了,想怎么去就怎么去,但陷空岛却是一个岛,没有船连游都游不过去。
所以一晃十天,阮瑀在这边着急上火了十天,却也无济于事,只能等着陷空岛那个灰蒙蒙的剪影怒火中烧。
……
但就在这十天里,陷空岛上也发生了不少事。
其中最大的一件事,依然是关于展昭的。
——展昭他醒了。
在闵秀秀的调理下,虽然没有完全把情蛊的蛊虫引出来,但闵秀秀已经尽量让蛊虫休眠,然后唤醒了展昭。
毕竟从展昭昏迷那天算起的话,他已经睡了十几天,虽然每天到了陷空岛后,白玉堂每天都会按照闵秀秀的方法给展昭的四肢做按摩,但长此以往,对展昭的身体依然不好。
所以在展昭昏迷了十几天后,终于是睁开了眼睛。
……
白玉堂一直守在展昭的床边,自从听闵秀秀说要让展昭醒过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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