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本加厉地夺过整只手贴着磨蹭。
“唔……头好晕……”
巨大的轰鸣声回响在脑海,一切的声音都被掩盖,纲吉甚至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从口中发出的声音听不到回响,唇舌的叙述便前言不搭后语,他簌叨地说着,耳畔的轰鸣声越来越大,如火山口喷涌的沿江,又似绵延不绝的海浪。什么都听不清,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是单纯地诉说着藏在心底的宝物。
那带着酒气的呼唤,其实只在重复一个名字。
听着纲吉一叠声叫他,阿诺德心情忽然有点复杂,他知道纲吉对自己的依赖,甚至决定了利用这一点,但如今看来——
想着,阿诺德就收了手,失去支撑又不愿远离难得的清凉,纲吉便一头扑到阿诺德怀里,不算健硕的手臂环住阿诺德的腰,圈地紧紧地,恰恰形成一个不那么规整的圆环。
就像一块怎么都撕扯不掉的牛皮糖。
事实证明喝醉了酒的人简直不可理喻,常识多次未果后,阿诺德不得不承认他无法摆脱醉酒的纲吉。不提武力值,单纯的言语压制,暴力恐吓完全没能让纲吉有丝毫危机感。醉的一塌糊涂的人除了“首席”两个字,早就什么都不记得,他脸上挂着最初的“傻笑”,如考拉抱住尤加利树不松手般紧紧抱住阿诺德不松手。
——简直像个傻瓜。
硬质的礼服蹭起来显然不那么舒服,柔软的脸颊在金属配饰上蹭来蹭去,不一会就印上了浅浅的红痕。阿诺德垂眼瞧着纲吉委屈兮兮地皱眉,却怎么都不肯放手的模样,收拢手指按住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揉了揉。深色的发丝从指缝间泄出,隔着一层手套,除了隐约的温度再感觉不到其他。
一手扶着纲吉的背免得他蹭着蹭着倒下去,阿诺德收回右手,咬住手套的一角,将它脱了下来。
毫无间隔的接触,摩挲掌心的发丝一如印象中柔软,虽说头发服服帖帖地垂下来时会更显乖巧,但他果然还是更喜欢那毛茸茸乱翘的造型。那仿佛代表着无主的,野生的,还未被占有过的猎物。
“咳。”
有人轻声干咳,阿诺德没有回身,只漫不经心地捏住纲吉的耳尖,耳垂被捉住揉搓的感觉不太好,纲吉迷糊着支吾了一声,晃晃脑袋把脸埋在阿诺德怀里。
“艾里奥特大人。”老管家无奈,只得开口呼唤。
“嗯?”
“少爷让在下将它送给您。”
微微躬身,老管家递上一件黑色披风,眼神暗示性地扫过纲吉。“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在下已经备好了马车,就停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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