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怎么去除酒味吗?”抬起手臂嗅了嗅,他看起来有点困扰,嘀嘀咕咕地低声道,“要是被……发现我喝酒可就惨了。”
纲吉想了想,没什么经验地建议,“洗个澡换身衣服,或者,漱漱口?”
“……算了。”Terra站起来,忽然提醒道,“他说,见到他时你就知道他是谁了,嗯,不过我们都叫他乔。”
闻言,纲吉失笑,“我现在就知道了。”
一旁竖着耳朵听两人对话的客人都一脸莫名其妙,Terra却松了口气,压了压呢帽跳下椅子,挥了挥手就往外走。他其实不喜欢酒吧的气氛,奈何被老友恳切托付了,只是那家伙想见人,干嘛不自己来呢?
等纲吉工作结束,安东尼终于忍不住偷偷询问,“嘿,那个Terra是怎么回事,何西亚?”
“嗯?没什么啊。”笑眯眯的回答,纲吉显然心情很好,他眼珠子一转忽然恳切道,“不过嘛,我明天大概会有个‘约会’,中途如果早退的话,安东尼你就要加油了呀。”
“……”
约会?
愣了半响,某黑人大汉石化在原地,何西亚不会真的出墙了吧?!
当安东尼一脸惊恐地幻想阿诺德收拾他的未来时,阿诺德正淡定地阅读来自友人的信件,即使信件的内容对他而言喜忧参半。
Giotto回来了?
很好,至少他不用再费尽心机帮他们遮掩,更不用借人借物制造Giotto仍在彭格列的假象了,要知道作为情报局首席,他还是很忙的。
Giotto又逃婚了?
无所谓,他又不像G那样致力于成为Giotto的老妈子,更没兴趣插手那个人的婚姻大事。
Giotto名义上逃婚,真实目的是“看孙子”,并且斯沃姆普把纲吉的具体位置泄露给了某个年轻的爷爷?
……问题很大。
皱了皱眉,阿诺德再次扫了一遍信件的内容。写信的是朝利雨月,特意用了日语书写,字里行间看似忧心忡忡满怀担忧,实际上充满了看热闹的兴奋热切。
想看热闹?先长双千里眼吧!
不无烦躁地想,阿诺德把信件折叠好塞进信封,然后一脸嫌弃地放到专门的暗格中。彭格列云守的身份不宜公开,否则被政敌知道了又免不了一通麻烦,但把这样无聊的信件当作重要情报收藏也太憋屈了。
阿诺德不在乎Giotto的到来,他的心思没有不可说的,早在明白自己心意时他就预见了这一天。
令他烦躁的是某个泥鳅般滑不溜秋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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