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支柱,无论我多忽视这个支柱,可是无可否认,这个支柱就像我的另一个脊梁,撑着我走到今天……”袁朗后半句没说出来,他发现自己已经说了很多,每次面对高城,总有一种倾诉欲望,高城身上有种让人安心的气息。
高城坐在桌边,一半脸拢着阴暗,静静的听袁朗说话,听袁朗这个硬汉一刀一刀把自己拆骨剥皮,高城都替他疼得慌。直到袁朗忽然没了声息,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走廊里偶尔有其他串门子闲聊的军官开门关门,大笑说话声,可是隔着一层房门,除了这点隐隐可闻的呼吸声,其他都显得不真实。
过了一会儿,高城忽然站起来,很恶俗的一叉腰,大着嗓门说:“闹鬼的毛病!没老婆就不活了?我连个老婆边儿都没摸到,也没见像你一样半死不活的!你个死老A别整这不着调的,你要是非得要个脊梁,老子做你的脊梁,老子这骨头怎么着也比女人硬,做你脊梁怎么了?你你你……”高城咬咬嘴唇,皱着眉:“你累了,老子撑着你走!”
袁朗扭头看高城,高城直挺挺的站在书桌边拔军姿,笔挺的身影被背后的台灯镀上金黄色的光边。高城的军姿就像教科书上的标准,挺拔俊朗,背对光的脸看不清容貌表情,可是袁朗发现自己能清楚的感觉到高城此刻那一脸的骄傲和疼惜,或者还有烦躁……袁朗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高城全身,面无表情,最后深深的看了高城一眼,把头转正,看着房顶,淡淡的说:“谢谢你!可是你的骨头太硬,倾注了太多的希望和骄傲,不适合我!”然后拉了拉被子:“早点睡吧!兄弟!”
高城瞪着眼睛直勾勾看着两米远的那张床,胸口呼呼的起伏着,身侧的手紧紧的攥着拳头,微微颤抖。他什么都知道,这个残忍的,敏感的,聪明的男人,他什么都知道,所以他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告诉他,他们是兄弟,仅此而已。他连做个一厢情愿、心甘情愿的脊梁都没可能。狠,够狠!
之后的几个月,高城就像忘记了之前和袁朗说过的那些话,两个人依然每天一起上课,一起吃饭,甚至一起做体能训练,袁朗很快就和陈潇,何阳,于帅玩儿在一起,他们时不时被袁朗A的不亦乐乎,不过,和袁朗的关系越近,他们对高城越同情,这个袁朗恐怕不光是身体是钢铁的,好像连心都是铁的,和高城的关系似乎和其他三个人没有一点不一样。
私下里,何阳拉着高城问:“高哥,这袁朗到底知不知道你对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