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神情变回了漠然。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而没有过去的……也即将过去。
“我曾经期待过某一位仆人的救援,可惜最后却再次证实了人性的黑暗……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呢?凭借当时弱小的状态……黑魔王即使是在最虚弱的时候也是伟大的,我很快琢磨出了一个有用的咒语,附身到别的东西身上……当然会缩短那些东西的生命,因为它们的身体完全不适合施展魔法……侥幸中度过了十年,四年前我以为自己有指望复活了,我诱惑了一个年轻愚蠢的巫师,而他恰巧是邓布利多聘请的教师……我想借助他得到魔法石,邓布利多那个老疯子却把我当成了他黄金男孩成长的踏脚石……是不是,哈利?你在那场小小的试炼中成长了不少吧!”伏地魔狞笑着,手指用力撕下了哈利额上的皮肤。哈利痛得几乎大叫一声,口中的堵塞物却让他的尖叫闷在喉中。拉美西斯禁不住抓紧了斯内普的手,斯内普神情无波,拍了拍他的肩膀。
沉默蔓延着,大家只能听到风吹过红豆杉的树叶发出的沙沙响声。伏地魔忽然短促地笑了一声,打破了宁静:“我现在能触碰你了,甚至能对你造成伤害,这多亏了你的鲜血啊,哈利。你是这么弱小,把你推倒甚至用不到一根手指的力气。”
哈利睁大了那双翡翠绿的杏眸,仇恨地瞪着伏地魔。伏地魔看着他的眼睛,忽然一指戳进了他的左眼,毫不留情地在眼眶中搅弄:“就是这双眼睛诱惑了我忠诚的仆人?就是这双眼睛,‘绿得惊人’,一想起自己的父母还充满了泪水?邓布利多那可笑的伟大的爱!救世主就是这么一个东西!”
食死徒中发出了大胆的笑,那笑声中却充满了莫名的恐慌,还带着几许发泄的意味。哈利痛得几乎昏迷过去。斯内普那一刹几乎举起手臂想发出一个魔咒,最终还是隐忍地垂下,死死地握住了双拳。
“卢修斯·马尔福,你出来。”伏地魔忽然放开了哈利,转向身后,神情中满是暴戾,“我忽然想起来,你有一个儿子……和救世主一样大……叫德拉科的,是不是?”
卢修斯忽然颤抖起来,声音简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
“很好。把你的儿子献出来吧。”
“主人,德拉科还不到效忠您的时候!我是说,他的年龄实在太小了……”
“是吗?”
卢修斯跪伏在地,颤抖地道:“而且,食死徒中并没有他所能坐的位置……”
伏地魔忽然轻轻地笑了起来,扯开嘴角,露出狰狞的神色:“那么,你给他让出来不就好了……阿瓦达索命!”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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