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进来的路,一点点地往回找,我想起他们也许备有自我监视的录像机,就格外注意,躲躲闪闪的。其实这里并不安静,有很多细微而又怪异的声响,只是始终没有听到有人说话。如果不是夕阳还有几分残红挂在上头……我又想起霍玲变成的禁婆,不禁一阵恶寒。
这时,一个景象从我眼前闪过,十分地眼熟。有一扇屏风在走廊的尽头,上头被夕阳投射出一个模糊的影子。我定了定心神,小心翼翼地向那边靠了过去。离那扇屏风越近,我越肯定自己看到的是什么,我眼前的影像也越来越接近那第二张老照片。我有种冲上去一把拉开那屏风看个明白的冲动,可是那鬼一般的影儿却先我一步动了!
那鬼影像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矮了下去,然后缓缓地缓缓地从屏风之后,以一种十分怪异的姿态爬了出来。
我靠!那……那不是……不就是那个长的酷似我的……
我很难形容那时的感觉是恐惧还是什么,我好像一下子变成了《午夜凶铃》的主角。我其实很想扑上去抓住他的脸看个仔细,大声问他是什么人,又或是转身逃跑,但现实却是我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无论怎么挣扎,身体就是动弹不得。那个家伙像贞子一样一点一点地向我爬过来,我以为他爬到跟前的时候会一把拉住我的脚,把我拖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打住,我承认我现在是恐怖片看多了,脑补过度的状态。可这实在怪不得我。试想一下你的眼前是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他正爬到你身边,然后以一种扭曲的姿态站起来,伸手来摸你的脸……
“啊!”
“咚!”
“吴邪!”
“嘶……”我抬手摸摸在床头柜上磕出一个大包的脑袋,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睁开眼,在一片黑暗中首先出现的是闷油瓶的轮廓,他正撑在床边低头看着我。“咔哒”一声轻响之后,柔和的灯光缓缓亮起,见到我在看着他,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下一秒我就见到了一个比流星雨还罕见的景观——闷油瓶子笑了!只不过那是一个我令眼熟的,他在海底墓里笑胖子的笑容,有点无奈的感觉。
“我怎么会掉下来了?”
“你做噩梦了。”这是陈述句。
我当然知道自己做恶梦了,问题是:“我干什么了?”
我不问还好,一问他笑得更深了,眼神里还含有一点看傻瓜一样的意味:“你刚才突然把被子踢了,我想给你盖上,谁知道你挣扎起来,我没按住。”
我一听脸就黑了,这闷得出奇的闷油瓶子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绝对是在变相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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