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听到一声沉闷的叹息,转头看过去,闷油瓶靠廊柱上,用那种万年不变的淡定眼神看着我,语气却透着无奈:“你没死。”
“啊?”我一时还真反应不太过来。胖子也有点战战兢兢地靠近我,在我鼻子底下探了探,又在我脖子上搭了搭,这才鬼叫着:“哇塞!小天真,你这可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啦!”
我对他无语,也那份没力气和他贫嘴,就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怎么救了我的。
“救你的人不是我们……”胖子对着我笑得很贱。我心里咯噔一下子,心说不会吧,又遇上玉矿那档子事了?这回还好,最少我们知道我们是要给谁陪葬。正要哀叹,就听胖子接着说到:“是小哥救了你。”
我在心里这通暗骂胖子:让你小子说个事情又不是说相声,你丫还给老子抖起包袱来了!
“话说回来,天真小无邪,胖爷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原来这么英勇啊,这上去就把小哥给撞开了,自己生生挨了一箭!你知道不,这箭在你左肩上可是穿个透心儿凉的洞,我们都当你没救了呢。关键时刻,还是得看人家小哥的。你那一撞虽然让他避开了要害,但那箭还是穿透了你,划伤了他的胳膊,伤口立马就变色了。谁知人家不慌不乱,抱起你就跑,还叮嘱我们先撤回之前的营地,如果一天之内见不到你们回来,就另想办法找出路。”
我那时候毒发,根本不知道闷油瓶也中了毒。难怪我一心求死的时候他会那么生气,换成是我,忍着毒发的痛苦拼命救一个人,而那个人竟然说他想死,我也得气得七窍生烟。
“那后来呢?你是怎么解了那种毒的?”我问闷油瓶,却看见他已经靠着柱子睡了。虽然知道他一向浅眠,但他也是毒伤初愈,我和胖子都很默契地互递了个眼神,压低了声音,由他继续给我解惑。
原来闷油瓶是抱着我跑到了那个药庐,在那里找到了解药把两个人身上的毒都给解了。闷油瓶告诉他们说这种毒是炙热药性的,刚中的时候我们都有高烧的迹象,饶是闷油瓶中毒比我浅得多,身上的纹身也全都显现了出来。而我,在解了毒之后还睡了一天多。
我试着动了动,全身的骨头像被拆了重组过似的,每一处肌肉都在酸痛,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紫一块的,都快能凑一幅牡丹图的了,我知道这是中毒高热之后皮下血管崩裂造成的淤血现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了。再动一动,就觉得内脏都跟着疼,索性也就不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预祝各位粽子节快乐~~~~~~~~~~~
最新庆祝端午方式: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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