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相公要急了。”
原来她叫幽啊……不过我没急啊……不太明白,我正琢磨那孩子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就看小幽笑倒在鼓面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都不怕呢你……急什么?还是你那么……在意坏叔叔?哈哈哈……人家相公……你要是吃醋……我把你送给坏叔叔当侍妾好不好?”
啥啥啥玩意儿?不光我傻了,那个男孩也闹得满脸通红。最后一跺脚对着小幽怒道:“人家好心提醒你,你竟拿人家取笑,活该你被砍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就听见闷油瓶一叠声地叫我,然后我就醒了。
果然还是在浴室里的,眼前是闷油瓶皱着眉的脸。我回了回神,下意识地抬手按在他眉间,抚平了那皱褶,笑着说:“我没事……做了个有点不知所以的梦……”
他没有再回我的话,只是拉着我来到池边一个奇怪的凹槽边,扶着我的头让我躺过去。我
24、休养生息 。。。
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要干吗?他左手按着我躺好,右手就抓了一把香豆面揉在我头发上。我明白了,原来这个凹槽的作用和理发馆的椅子差不多,是下人们为公主洗头发时用的。想起画上那群男男女女的一头长发,还真不是自己能轻松搞定的。可我又不是古人,也不留长发,闷油瓶这是干什么?
想着我就想自己接手,谁知闷油瓶突然下狠手在我头上同时按下至少三处穴位,当即我就疼得直吸冷气,眼泪差点没出来。“忍着点。”他说得倒是轻松淡定,疼的又不是他。不过在他松手的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血脉一冲,全身说不出的轻松通泰。他又开始轻轻地揉我的头发,手指沿着某种方向疏通着。我放松下来,就这么仰望着他的脸问:“起灵,这是干什么啊?”
“你气血瘀滞,不疏通会留下病根。”说着,他又一次按了下来,我当即就喊了出来。如此这般重复了几回,我都快晕过去了的时候,他终于舀起一瓢水帮我冲洗头发了。
原以为这样就完了,没想到闷油瓶紧接着把我拉到池边,拿起一块古代肥皂就在我身上涂了起来。那东西不大,被他扣在掌心里,和着他的手一起在我身上滑来滑去的,弄得我直痒痒。我赶忙一把抓住闷油瓶的手说:“那个……我自己来就行了。”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伸手在我那受伤的肩上轻轻按了一下,疼得我“嗷”地一声,又看了看那条血痕满布的胳膊:“你的伤口还不能动,不能着水。”
我想表明自己其实能行,他的眼神却变得严厉起来:“如果感染,已经没有药给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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