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劲稍缓,我开口问他:“有没有别的法子……实在太疼了,我快受不了了……”
我说话的调都变了,带着一股哭腔,连我自己都吓一跳。闷油瓶好似也有点吃惊,手下顿了一下,把我的脸扶起来盯着看,声音轻轻地,带着安抚人心的作用:“这里没法针灸,只能这样。”
我努力挤出一个苦笑给他:“我都想咬舌自尽了……”
他听我这么说立马皱眉,手下给我揉着放松,有点无奈地说:“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看样子,他也知道这样有多疼。
“不弄了不行么?”
“不行。”
听他回答得如此干脆,我就无奈了。因为我感觉得出来他这样给我疏通血脉还和一般的按摩不一样,他自己也是极其费力的。暗自咬了咬牙,对自己说:吴邪,人家闷油瓶为了你这么费劲,你要再磨磨叽叽的就不是个爷们了!赶上那些对着男朋友撒娇的姑娘家了。想着就对闷油瓶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然后就有了如下声音回荡在浴室内:
“啊……嗯……”
“……”
“呃……呼……”
“……”
“啊呀……啊……起灵……轻点……疼啊……”
“忍一下…………这样好点了么?”
“嗯……等一下……让我缓缓……”
“嗯。”
“嗯……啊……呜……”我啃上了自己的手腕。
“吴邪,别咬那么狠。”呜呜……很疼啊,不要把我手腕拿走啊……
“嗯?……唔……唔……哈……”
大约三十几分钟之后,我被闷油瓶擦干了放在一边的榻上。他丢给我一块干净布巾,我接过来把自己裹了起来,看着他把我们俩贴身的衣服都给洗了。虽说他生活能力相当残,但是这些小事还是可以料理的。
哀叹一声,我摸摸红肿的嘴唇,心中一片萧瑟。刚才我疼得实在忍不了了,就啃自己手腕,然后人家闷大斗神一把夺过我的胳膊,嘴就堵了上来。我脑袋霎时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问他的时候,他说之前在医院养伤时听小护士们私下议论说这样能止疼,效果比麻醉剂还好。小爷我的初吻就这么华丽丽地给贡献出来当止疼片使了……就算管用,这代价也大了点啊。
在我哀悼初吻的时候,闷油瓶那边已经收拾好了。他把洗干净的衣服和脏一些的外衣分开放在两个竹篮子里,我起身拿了一个,向胖子他们打了个招呼,等了半天听到他们正常地回应之后,就和他一起回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