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涡深深的时间呈直线上升。
他终于接受我,信我了。成才想。
不过袁朗在他五米以内的时候,他还是会反射性地把自己绷直。
“成才,想做指挥员吗?”袁朗直接抛出问题,双方都是明白人,绕弯子浪费时间。
指挥员?
‘成才’之前一心想着做最好的狙击手,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仔细琢磨琢磨,指挥员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对他的前途有益无害。慢着,那不就和队长——这个强大坚韧的男人一样了?
一瞬间,“指挥员”这个选项对‘成才’充满了吸引力。
袁朗看着他一向沉静的狙击手眼里燃起的热情,笑的妖孽无比。
目光贪婪地描摹这袁朗的线条,成才笑地舒心。这个人就在他眼前,不是沾满鲜血的尸体,不是墓碑上冷冰冰的照片。就算不会对他做出回应,袁朗的确不成正行的窝在椅子里妖孽的笑着。
看得到眼角笑出的细细纹路,
感受得到生的温度,
真好。
在成才的记忆中,被袁朗“重点培养”的日子美好的有种踩在云端的不真实感。每隔两天,训练结束后和袁朗分析作战方案,交流看法。那是他第一次和袁朗靠的那么近,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思想上的。
不久,发现成才禁不住吴哲软磨硬泡做的夜宵后,袁朗老实不客气的把自己列为成才常驻食客。
“为你英明伟大的队长鞠躬尽瘁都不为过,做做夜宵这种小case不应该?!” 袁朗拿出他招牌式的无辜表情。
哪会不愿意?发现袁朗有熬夜的恶习,成才就琢磨着给袁朗做些吃的暖暖胃,这同时也是一种放松。他怕自己管的太宽,便没提,现在袁朗自己惦记上了,再好不过。
离开草原五班后,成才第一次感觉生活单纯美好,阳光里都渗着蜂蜜的甜。
他忘了中国有句俗语叫乐极生悲。
那天,和往常一样,他和袁朗一起设计新的作战方案。
袁朗在介绍这次的“敌军”情况,他听着听着目光就不受控制的晃到袁朗身上。只是看着作为他队长的这个男人,成才就觉得快乐幸福,仿佛空气的流动都缓慢了,他狙击手的眼睛能清楚地看见在最后的余晖中飞舞的尘埃。
真是莫名其妙。
成才在心里暗自发笑,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十五度。
“成才?”袁朗的眉头皱起,事情似乎,不,是的确在向着他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
他在成才眼里看到了迷恋……也许该换种文艺点的说法,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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