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您一点都不后悔,因为我的纠缠而传授给我这一乐曲了吗?”开朗又娇俏的声音尽显出了少女的快乐,“那么比起母亲来,我也要强很多了?”
“你们是完全不同的风格,”辛赫笑着道:“所以如果以不同的心情来听的话,也能够得到不同的享受。”
“您还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就算是对待已死的人,也不会去贬低的置评啊,”席地坐在辛赫下首的乾达婆王抱着琴撑了下巴,故作失望的道:“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