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不是?虽然师尹行事素来没什么顾忌,但方才两人言及此事时都十分谨慎小心,可见此事的确非比寻常。
撒手慈悲心里有一种备受信任的满足感,悄悄地膨胀在心里很是高兴。他尽量掩饰着自己面上的喜悦,低声问道:“此事,可要让天舞神司知晓?”
“不必!”无衣师尹的回答却是意外的坚决,撒手慈悲有些莫名的抬头,见那人已转身直面自己,一双墨色眼眸里暗掀波澜,“这件事只你一人知晓便可,不要在他人面前漏了口风。”
“属下不敢。”
“嗯,你退下罢。”无衣师尹微一扬手,那白色人影已化作一抹白光消失在水亭里,隐藏在自己四周。
他挥挥衣袖走出水亭,微风拂面,他只觉此时心里有些乱,他是不该心乱的,也极少心乱。他是无衣师尹,是自信超然雍容华贵的慈光之塔主人,没有什么事能难得了他才是,哪怕对手是雅迪王或者火宅佛狱。他从不惧怕什么,也一直明了自己。
这心乱是因为他么,为着他才——不,不能再想下去。他轻轻合了眼,脸上浮出温雅笑意,然心里却重重叹了口气。
舞转挽红袖,风云展青眉(中)
风过处,吹起满树落花。
他立在一片花树丛中,落英漫天,却未有一瓣沾衣。
暗紫色的瞳仁收敛在浓密纤长的眼睫之下,轻轻合着,掩住了眸中神采。宽大的袖袍服帖地顺着衣衫线条垂落下去,如水般温柔的长发只随意挽起,以一支玉笄别住。
那风中似带来远处喁喁人语,轻得仿佛触耳即化,细一听,又什么也没有。
他笑了起来,笑容有一丝古怪。
此时身后有人忽然开口道:“想必好友是对昨夜对吾下药之事懊悔不已,才一大早跑来这荒郊野外独自忏悔。”
花树下的男子闻言微微浅笑,“好友啊,一晚上喝下数十杯茶,便是再能饮之人也受不了啊。若非吾最后在茶里——嗯,微添了一点东西,今日好友与吾的肚子结局可想而知。”
“哦?如此说来,好友昨晚可说是用心良苦了?非但无罪,还应该大大表扬一番。”
“吾一心一意为好友身体着想,何罪之有?”那人转身,笑叹道:“师尹啊师尹,你何时变得这般小肚鸡肠了?”
无衣师尹无奈挑眉道:“吾小肚鸡肠?你在慈光之塔内对吾堂堂无衣师尹下迷药,吾大可叫人把你押下收监,治你个图谋不轨之罪。”
“耶~好友何必为这等小事认真。”
见师尹冷眉冷眼不理,那人只得故作投降状,“是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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