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不知道该怎麼反驳。冷血吗?艾尔文不是那样的人啊。
「啊… …眼睛睁开了…」艾尔文突然间说道。
「里维醒来了吗?我去请医生过来。」
大概是逃避的心理作祟,她不敢面对里维,推开门匆匆离去。
甫睁开双眼的里维,只见眼前亮的一蹋糊涂,嗓子还哑著,便下意识脱口。
「。。。他呢?」
艾尔文倒了杯水,扶起里维,一点点餵著。
意识都还没有完全清醒,就这麼急急忙忙想知道艾连的事情哪。
待半杯水喝的差不多,里维也生了点力气能够推开他的手拒绝服务以后,艾尔文起身将玻璃杯放回桌上,这才回答。
「被关起来了。」
里维鬆了口气,那麼他是回来了。
那小鬼被关起来的事也不是新闻,见惯了。
里维这麼想,肤湹贞?艘宦暋0瑺栁膮s怕他不理解似的继续说道。
「之后不要再跟他扯上关係了。」
这可有趣了,里维挑起眉,「那我说,艾尔文…我是他的监护人哪…」
「不再是了。」艾尔文接著里维落下的句尾,不留给他一斯喘息的时间,语气逐字加重,带了逼威的效果,「罪人没有那种权利。」
「罪人… …」里维蹙起了眉头。
接下来的谈话他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啊… …為何是由一些不痛不痒的人来决定别人的人生。
「艾连已经不再是调查兵团的一员,这是军事法庭上一致通过的决定。」
「你也不需要再担任他的监护人。」
「他是人类的罪人,之后会另外再招开一次军事法庭决定行刑的日期。」
行刑的『日期』吗,看样子刑求已经决定了。
「你说是谁通过了呢?军事法庭爱怎麼干,关我甚麼事。」里维掀开棉被,收起病床的围栏,语气烦躁,「作為监护人…我怎麼不知道这件事… …」
「你已经昏迷三天了。军事法庭在昨天结束。」
「所以我说,是谁答应了这件鬼事啊?」他瞪著艾尔文,「这件事,不存在我的记忆裡,艾尔文。」
艾尔文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