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如果是这样,那他呢?解语花懊恼的想着,觉得脑子里几乎乱成一团。他盯着院子里直对着他的那面围墙,想起小的时候,最期待的就是能去普通的小学跟所有普通孩子一样,而不是有私塾先生。在那枯燥的童年里,能给他乐趣的就是学戏,还有忙碌的几乎没有时间陪他的爹爹,这也是为什么一直到现在,解语花都珍惜着的一段回忆,连同解家,他之所以那么拼命不过是因为那是那人留给他的重要的东西。
解语花想着,思绪飘到关于黑瞎子讲的那些故事,说过的那些冷笑话,那次花展和冰淇淋,还有好多好多……有时候觉得他已经什么都不用说了,就笑着看他唱戏,时间就变的悠长。
过去的时候从未发觉,看来也许黑瞎子的恼怒并不是因为愚蠢的自我满足,他早就在他身上放下这么多动了啊。
为什么他在被黑瞎子抱住安慰的时候会酸了鼻子,为什么现在想起来那些都是从未有人给过的温柔,那是黑瞎子温柔的方式啊。又为什么他解语花会心烦意乱,为什么他简直可以用‘逃’这样的字眼,来形容自己怎么昏昏噩噩的到了杭州。
为什么现在想到的,都只有这些。
解语花静静的坐者,视线从墙上移到了庭院里的花盆上。叶子上晶莹的露珠还没干,明明已经是中午的时间了,一只蜻蜓停驻在嫩叶上。
解语花又抬头看了看万恶的刺眼的太阳。
原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解语花站起来,找了纸和笔,给吴邪留了离开的便签。又绕到正厅拎起他的外套,随意的套上,连步伐都觉得开始变得轻盈了,迫不及待了。他自己都没发觉,嘴角挂着柔和的弧度,就这么走出了门。
八月的骄阳如火,墙那边靠着一个人,解语花刚推门出了吴家,便一下撞进对方的视野里。
也不知道他已经靠在墙上等在那儿多久了,树荫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那人缓缓的扬起一个比八月骄阳还热的笑容,看着不远处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杵在原地的解语花,“哟,幸好,还来得及带你去看花灯。”
-云想衣裳花想容
黑瞎子带着解语花直接就去了机场,坐了当天下午的飞机回了北京。
在路上当解语花问黑瞎子什么时候到杭州的,黑瞎子说,“那天,你早上去的,我下午来的。”说着狡猾的笑了笑,“你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跟来了。”
心里说没有一点触动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解语花向来不擅长感动的戏码。沉默了半晌又问,“那后来三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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