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这么说,一周后,他还是带解语花回到了杭州。
“小花啊,我明白。”这是那天吴邪以为解语花睡着时,轻声低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解语花突然就鼻子酸疼,他忍了好久才终于把不稳的气息压了下去,专心装睡。
其实他也不是有意装睡,只是不想动,不想说话,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这绝对不应把它归咎到身体的原因上,但它还是觉得,整个人就跟虚脱了一样。
在吴邪把解语花带回杭州的前一天,解语花已经把解家的工作暂时托付给他二叔。前几天的时候,吴邪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解语花。
看他在床上发呆,看他装睡。有的时候累了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或许就不见解语花的人。然后最后总能在街坊花红柳绿的酒吧里找到他,通常那时候解语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吴邪看着心疼,却也无可奈何。
他不是不想帮解语花找到黑瞎子问个清楚的,但是爱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容不得第三人插足。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