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四贝勒规矩真是大!”有人背地里这么说着。
“孝懿仁皇后养大的,又是皇上亲自教养的皇子。我听陈嬷嬷说过,德妃也是极清冷的一位主子……”
“我瞧着十四阿哥就不是那样!”
“你且想想,圣上就是喜欢小儿子这个样子。”
“舜舒,辛苦你了。”沈惜亲自给富察昌南倒了一杯酒,对方抿了抿唇笑着接下来,仰起头一饮而尽。
“奴才不苦,真正苦的时候,早就过去了。”微醺的富察昌南只是看着夜空里的一轮弯月,“上次回京,我都没敢让人打听打听,我额娘好不好……”
沈惜没有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地给他满上。
而越来越醉的富察昌南显然是没有注意到,如今是贝勒在伺候他。
“我真怕,等我挣得军功的时候,她却没福气来享这个诰命。”
等这个比自己壮上一个号的汉子终于趴倒之后,沈惜才揽月酩酊,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等他回去的时候,弘明与弘音还记不记得自己的阿玛……
两个人就这么头对着头趴着,直到月色下站起一个身影,丝毫没有醉意的身形让他看上去挺拔而坚韧。
俯下自己的身子,男人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就像是要蹦出胸腔一样。
秋夜的风夹着枯叶的气味,在夜色里穿梭。
“贝勒……”
趴在桌上的人已经熟睡,夜色下瓷白的脸蛋带着酩酊的醉晕,浅浅的像是拢在他脸上一样。
“奴才……冒犯了。”
抱起睡熟的人,颀长的骨架却不算太重,入手的是略显纤细的腰肢。一层并不算厚的外袍下,男人甚至能感觉到附在骨架上的那层薄韧有力的肌肉,温热的触感……
“快十月了么?”
梁九功勾着头:“回皇上,还差三天,便是十月了。”
康熙停了笔,转了转手腕,“你瞧朕左手习字与右手可有不同之处?”
梁九功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真的对天子的字迹多加评论,他只是把头勾得更加低了。坐在御案上的康熙嗤笑了一声,随后是两声轻咳。
“张英去了,却来了个张廷玉。”
胤禩随时都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样子,任何事情仿佛都没有办法打碎他的面具。
“张廷玉此人,比起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说起行事作风,倒是有几分四贝勒的风格。”
八贝勒放下茶盏,弯唇一笑:“那应该会很是讨圣上的喜欢。”如今天子,不就是喜欢脚踏实地干活儿,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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