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
说点什么?说点什么啊。
鼬盯着母亲大人怀里的大哭不止的小婴儿,嘴角有些抽搐。
沉默。
宇智波美琴疑惑地看了过来,“鼬没有话要和弟弟说吗?”
宇智波富岳咳嗽一声,室内温度下降。
房间里就只剩下佐助在嘶声力竭地啼哭——刚诞下的婴儿没有意识,只是凭靠着本能呼吸空气,听上去就像是用全身心的力量在对上一世忏悔。
“佐助,初次见面。我是你的哥哥宇智波鼬,”鼬想了想,开了口,“我会和你一起生存下去。别哭,无论发生什么事,哥哥都绝对会保护你的。”
宇智波美琴愣了愣,笑了起来。
宇智波富岳顿了顿,挥了挥手,“好了,鼬。你先回去吧。”
鼬鞠了个躬,退出门来。
坦诚地讲,对着一个完全崭新的生命,鼬是说不出如此直白煽情的话的。
所以那段话是他借鉴的别人的。
而那个别人,就是清水宵风。
那个家伙,神经兮兮的,在这几天前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什么“无论发生什么事,哥哥都绝对会保护你的”,什么“优秀也是有烦恼的,有了力量就会被人孤立,也会变得傲慢起来,就算刚开始时被寄予了最大的期望。但是我和你是唯一的兄弟,作为你必须超越的障碍,我会和你一起生存下去,就算是被你憎恨,这就是所谓的哥哥”,什么“你没有杀的价值……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死我的话……仇恨吧!憎恨吧!然后丑陋地活下去吧!逃吧……逃吧……然后苟且偷生下去吧”,什么“只要是人都是依靠自己的知识与认知并且被之束缚生活着的,那就叫做现实。但是知识与认知是模糊不清的东西,现实也许只是镜中花水中月,人都是活在自己的执念中的”……
他以为他在演舞台剧?
虽然他说得很有道理。
夜里,宵风吃过晚饭就径自回房了,留下清水家二人面面相觑。
佐助出生了啊。
被诅咒的双生花依然盛放。
坦白来说,宵风觉得佐助生下来,就是为了折磨鼬的;而鼬生下来就是为了替佐助去死的。
这话很偏激,宵风很明白,佐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