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象征意义,只需要面对自己的犹疑;这次却连象征意义都这么模糊……难道说?夕月敲了敲脑袋,最深层次的自己都弄不清楚的分歧,反应到意识里就会这样么?
这个怕不是爱情和信仰的问题吧?夕月盯着那枝妖冶的水莲,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那个人的脸。
那么,是选自己还是他么?
夕月抱膝坐了下来,垂着脑袋。
为什么每一次不得不做出的选择,都要经过如此揪心的挣扎痛楚?
许久,伸手,拿起。花朵化成丝丝缕缕的光带,顺着手臂,流尽心脏里。
夕月放松身体,闭着眼睛,躺着,只想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那人将夕月放下,迅速扎好绷带止血;又抱着他离开了死亡森林。
到了一株松树下,挥了挥手,两个人就凭空消失了。
“嗯……”夕月极其细微地动了动手指,接着猛地左手支撑,身体迅速翻起,右手反握苦无抵在身下的人脖子上。
“嗯?”夕月披散的长发遮住两个人的脸,但还是认出了这个人的身份。
那人绝对是注意到了夕月的苏醒,却没有对夕月的反应做出任何躲闪和反抗,只是任由夕月压着。
反倒是夕月怔了一下,傻傻地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捏着苦无不进不退,那神情像却是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见身上的人这反应,那人似乎是觉得有点好笑,胸腔微微震动了一下。
夕月这下回过神来了,脸“腾”地一下烧起来,连忙翻身从他身上下来,钻进被窝里装鸵鸟。
那人清冷的嘴角仿佛愉悦地牵起来了,当然正在心里狂骂自己窝囊的夕月是没看到的。
“醒了么?”门外有个焦急的声音。
夕月用手背贴着脸,“嗯,进来吧。”
“怎么样?”来人端着一碗粥,几步跨到床边,坐下。
夕月露出个脑袋,“嗯,还好。”
“可是你的心脏……”来人还是很担心。
“除了有点痛之外,没有半点不适。”夕月睁着清澈的眼睛看向来人,“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清楚?”
“哼哼,”来人双臂环胸,“此事之后,谁再相信你,谁就是猪。”
夕月眼神怪异地瞅着来人,来人气势汹汹,还不退让。屋子里第三个人一直站在一旁,对屋内的情景视而不见,不言不语。
“好啦,”夕月决定不与此人计较,颤颤巍巍端着粥一勺一勺吃,“说说后来的事情。”
来人看了看站着的人,咳嗽一声,开始说。总结起来就是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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