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读在他身上会具现化的。你再对他施写轮眼的术,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嗯?”鼬抬眼看他。
水门急急地说:“那晚他被找到的时候,浑身伤痕,心脏一条大口子。医疗班的人直呼他能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
鼬心中惊愕,为什么他没对我说这个?转念一想,他瞒着自己的又何止这一件?只是……都那样了,他还抹掉了自己的记忆继续留在了木叶。
压抑的酸楚总算是悲凉地渗漏而出。
这四年,他都是忍受着那样的耻辱过的么?带着九尾和佐助本身就要承担漫长的监视和考察,被伤心脏日后时时承受去不掉的疼痛,又受高层质疑险些身死审问。可是当年若不是自己一时逢魔,他虽同样会被怀疑,却也不至于遭遇那般痛苦。
而这些,若不是波风大人忍无可忍,利用水风舞的情报网,传信见面一叙,自己还真的相信了他的那一套说辞。
宇智波鼬啊宇智波鼬。枉人视你一生智决冷断,枉你一直视他懒散迷糊!你究竟何德何能又给过他什么珍宝,让他焚心倾情,待你若此?
为何这些,你连问都没问过自己?
你欠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唔……”鼬猛地伸手捂住嘴,指缝里漏出鲜血。
“鼬!”水门猛地嗅到血腥味,转过头来却见鼬一手扶树,弯着腰,惨白着脸,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楚,“你怎么样?”
鼬侧了侧身,避开了水门的手,将胸中翻江倒海的呕吐感强制压下,“万花筒的副作用罢了。”
水门也顺势收了手,“夕月那里有药,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找优秀的医忍,自己也在研究万花筒。”
鼬重新站起身来,锁着眉,脸白如纸,却挺拔如竹,“波风大人请回吧,我还有别的事情。请放心,这次的封印术不会对他造成身体上的伤害,所以,请务必保密。”想了想还是道,“波风大人,宵风失去味觉了。”
——上次在水风舞会面,那道“水风轻”的菜已经不合自己的口味了。以那个家伙的性格,必然不可能是记错了自己的喜好或是假手他人下的厨;所以就只能是自身的条件已经让他做不到那么完美了。
水门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少年,说不出话来。
鼬没有等他,朝水门鞠了一礼,“那么波风大人,再见。”
远方而来的风,卷起地上枯萎的叶子,朝天边飘散而去。
等水门回到小屋,只见夕月坐在床上,被子上散落着两个药瓶,一个是夕月自己的,另一个是……
“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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