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不太会安慰人,在用不上我的演技时,我擅长的是实话实说,“你再修养3天就跟没事人一样了。”
John困惑的在我怀里抬起头,看著我,“那你该死的抱著我是为什麽?”
我恍然大悟,他介意的是这个!我可真想看看他在我手臂里挥舞著手脚挣扎著想要跳下去的场面,我说:“John,我在帮助你呀。这可不是同情你,也不是把你当成小姑娘,你看,从床那里走到这里,对你这个伤者来说,多费劲啊。”
“混蛋!”John咕哝了一声,他居然又一次出乎我的意料丝毫不挣扎,老实的待在我身上,我把他放在浴室里,他刚一下地,抓起门,砰然在我面前关上,我的鼻尖差点被门板给撞扁了。
他又跟我斗气了。
半个小时之後我们坐在楼下唯一的一张餐桌旁享用晚餐,我脱去了外套,暖气开得很高,我只穿著一件舒适的衬衫,食物是我隔壁的委托人送过来的。
案件仍然没有得到解决,那名企图谋杀我亲爱的John并且死去的那个小表妹并不是真正的犯人,这两天我都待在John的旁边没有空去处理其他事,我深知这样做很耽误我的效率和时间,而傻坐在John的床边,这对John来说根本就帮助不了他的伤势,但我是在回报他。
我几年前那一次中弹从鬼门关回来,他也是不眠不休的趴在我的病床前守著我,他那时牢牢的握著我的手,在瞌睡中也未曾将我松开,我一睁开眼就是他,虽然我喊出来的却是对我开枪的那女人的姓名。
John披上一件厚实的睡袍,坐在我的旁边,他在餐盘里切割食物的手法暴露了他的心不在焉,他在刚才洗了脸,剃了胡须,我的嗅觉能捕捉到他清爽的刮胡膏,他脸上的表情诉说著他吃的不是很开心。
“案件进展的怎麽样?”他说。
“还差一点,我想对方正在黑暗的角落里沾沾自喜,他看著SherlockHolmes拿他无能为力应该十分的过瘾。我想他在借刀杀人,他利用了你,John,谋害你的凶手,正好也是他亟待铲除的对象。”
Joh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