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
我既不是异性恋,也不是同性恋,更加不是双性恋,我是个处於尴尬位置的无性恋。
关於我是个无性恋,只是苏格兰场的几名好事的警员在一次喝多了的闲聊中给我套上的破帽子,他们的本意是要形容我是个性功能正常却对性爱提不起劲的可怜蛋。
我和性冷淡以及性无能的那些家夥又格外不一样,按照那些蠢货警员的说法,我是个可以举起旗帜,但是我自己却偏偏万般不乐意举旗的怪胎,因为我的兴趣压根就不在那个领域里。
我仔细的思索了一下,搞不好,这回他们说对了
John笑了一下,“这个光是从表面上看,那可看不出来,也许你应该去心理实验室填一些表格测试一下。”
我讥讽他,“你也应该去填一份测试性向的问卷,你或许是个双性恋也说不定,男女通吃,谁都能给你惊喜。”
John瞪了我一眼,“你倒是如此希望的,遗憾的是,我不是双性恋,绝对不是,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异性恋。”
“这我可管不著,无论你怎麽样,”我转头望著他,“无论你是男人,你是女人,或者你什麽都不是,我喜欢的是你,John,不管你是什麽构成的,不管你是谁,这和你的身份,你的地位还有你的性别无关。”
John腼腆的笑著说,“是是是,你为何突然这麽认真,你最近这是怎麽了?你说话不像以前那麽的冷酷了。”
“大概是伦敦很暖和,把我捂热了,John,这里和塞尔维亚不一样,不仅仅因为这里是我的祖国,是我故土。”
我低声的说著,“那里的冬天,你要是看见了,你会煽情的把它描述成地狱一样,连石头上都覆盖著一层冰,零下25度,我赤脚跑在荒野之中,我没有手机,也没有任何外援,我有一回得住在山洞里,3个月都不能理发,我要得到一包香烟,就要冒死潜入到毒贩子的帐篷里去,我摧毁了几个邪恶的杀人组织,可我也被他们抓捕过不下十次,他们有一种酷刑,不是鞭打你,也不是其他什麽的野蛮暴力,这事我从未对你提过,因为我怕你听了伤心,可我现在想说,有些像撒娇,不管你怎麽定义都好,John,他们把我抓进木箱子里,埋到地下,只留一条管子让我存活,然後就不管我了,我在黑暗里待了60几个小时,我在那一刻无比接近死亡,那箱子深埋在泥地里什麽光也没有,蚁虫在我皮肤上经过,我差点饿死,到最後,我只剩下了垂死的呼吸,连心跳都快要停了,就在这种时刻,我在无穷无尽的黑暗里看见一张脸。”
John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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