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是草摩家的话事人又怎么样?我们可是他的亲生父母!血缘亲情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断得清楚的。”草摩美纪子本来是理直气壮的语气,看到丈夫黑如锅底的脸色后就不禁放软了声音,不甘心的加了句:“我说的不对吗?”
草摩逍冷哼了句,语调冷得像是掉进了冰窖一样:“要是我们当初没有把他送到本家里,你说的话就没有一丁点的错误。可是在我们当年做出了这种事后,再提出这种理由不是在存心给自己找堵吗?”
“当初谁能想到现在他会变得那么能耐,况且当时那么做不也是为了我们家好吗?他能理解的吧?毕竟他当时不也是什么都没说吗?”想到当初北初面对他们冷静得不似一般孩子的眼神,草摩美纪子也不由得心虚起来。
当时为了讨好慊人,再加上草摩楝在一旁煽风点火,他们也就没考虑那么多,直接就把北初送到本家宅里,后来也不管不问。直到北初开始在草摩家站稳脚跟,他们才恍然想起北初的存在,不由得半是愧疚半是讨好地前往本家。可那孩子竟是如同面对陌生人一样疏离有礼,直让两人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再到后来听闻北初失踪,两人也感觉恍如昨梦,却也因三人关系早就生分,伤心难过的程度甚至比不上十二生肖。
“哼!你想得倒美。当初我们把他送到这里不是早就存了能和慊人套近乎的打算吗?谁知现在倒是自作自受了。如果我们能安安分分的,恐怕北初还不会对我们怎么着,万一要是不小心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哪怕我们是他的父母,他也迟早会除了我们。让我们永远翻不了身。”草摩逍语气有些沉重。
“不至于吧?他怎么能不顾血脉亲情……”草摩美纪子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怎么不至于?换做是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