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不是吗?
迪诺冷著眼。
不著痕迹地睨了眼,对他始终抱持著半信半疑的态度的云雀。
云雀连他都不愿意相信的话,还要相信谁?
——那个什麼都没留下的——六道骸吗?
他侧身,缓缓地放下酒杯。
「……身体还好吧?昨晚我应该有稍加收敛。」
不愠不火的语气里,带著若有似无的炫耀和那壶不开提那壶的刻意情绪。
明知道云雀恭弥是什麼样心高气傲的人,迪诺还是企图挑衅对方的忍耐限度。
云雀要跟他翻脸、离家出走也罢。
——可除了这里,什麼都没有的云雀还有哪里能回去?
「虽然床上看起来还是惨不忍睹。」他撇了撇嘴,淡然地说著不著边际、没人笑的玩笑话。
可惜,人事已非。
这里已经没有——因为他的挑衅而显的格外剑拔弩张的人。
他又要被管家骂了。
被责骂的缘由不外乎是——这把将近40岁的年纪,还和年轻时一样不知道节制欲望。
更何况,他还时不时把床铺搞的面目全非。
迪诺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被管家定义为——找麻烦。
除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