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因为你不知道时间,感不到空间,没有人打扰,又可以很自由的思考而不是一片混沌。思考的累的时候,我尝试动动我的身体,然后就会听到一些声音隔着什么厚重的东西传来,闷闷的,似乎是人在说话,但不清楚到底是在说什么。我很好奇,又动一动,那声音就又响起来,我还是听不懂,但我觉得很有趣。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四周忽然嘈杂了起来。我感到所处的环境在不安的晃动,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感到四周一下子亮了起来。我以为我要醒来了,可是有冷风和刺眼的白光否定了我的判断。
那不是我所熟悉的环境……是医院?
可是我熟悉的环境应该是……?
我慢慢睁开眼睛,渐渐适应光亮,看到的是很多很多的医生和护士,人声嘈杂,说的是我所不懂的语言。很快,我被一条粗糙的大毛巾裹起,送进一个人的怀抱,是个女人,脸上有我所不能理解的疲劳和幸福。她伸手抱起我,唤着什么,然后我又被人抱走,经过一条不长的通道,被放进一个玻璃的长方形箱子中。很温暖,是育婴房吗?真好玩,我于是扭头四处看去,白色的墙,蓝色的窗,灰色的机械调温箱上有黄色的灯一闪一闪。
不期然,我忽然看到身边,隔着一层玻璃,一个婴孩扭头过来,深绿色的双瞳在柔软的红色胎发下显得亮晶晶的。
我在看他,他也在看我。
喂,你是谁。
我伸出手去,却被冰凉的玻璃所阻挡。他看着我懊恼的样子,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
。
两年后。
“柯——柯————”我一遍一遍的练习着对我而言仍然陌生的语言中关于家人称谓的古怪的发音。
现在,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这个庞大完整倒不像话的梦里的家人。
门口那个嘴里咬面包,边系领带边穿鞋神色匆匆慌里慌张结果不小心“啪”的一声撞到门边上,目前捂着头蹲在地上差点哭出来的,大概是我的父亲大人。
我扭过头去,极力装作没看见对方娇然欲泣的脸——这位真的是我遗传基因的提供者吗?
大概是吧……大概。
此刻心情好绝望。
好吧不管怎么样,这位法定身份为父亲的监护人,名字叫南野实。
厨房正在洗碗完全不管她老公伤亡指数,面带标准贤惠太太微笑,用不很大却足以让门口的家伙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说出“老公,如果你今天再上班迟到的话晚上就没饭吃哦。”的无情话的人,是我的母亲大人。
这位法定身份为母亲的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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