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收拾杂物的手顿了顿,他慢慢抬起头视线在娄琛与高显身上来来回回几次,最后才带着一丝犹豫,试探性的问道:“娄执剑也曾读过此书?”
“他一介武夫读什么书啊。”因着“择剑宴”的事,大皇子回宫之后可是好生受了一番责罚,禁足一个月的他每日除了来“崇文馆”上课,其他时候都不能出门,这可憋坏了他。
但母后又三令五申让他上课的时候收敛一点,不能找他那个二弟算账,一股子的气没地方出,他只能柿子挑软的捏。
大皇子笑嘻嘻的侧过身子朝娄琛的方向看去,等着看娄琛笑话。
而其他几个皇子差不多也是这样的想法,南梁百年间虽然也出过几个文识不错“执剑”,但其余的大多数却都只是武将,能熟读兵法已算不错,这种游方杂记一类的杂书的确知之甚少。
“奉笔”、“执剑”一文一武分的清楚明晰,所谓术业有专攻也就是这个道理。
更何况娄琛只是尚未竖冠的少年,平日里习武时间都不够了,哪儿还能抽得空来读些杂书,因此几位皇子都料想,娄琛读的书定不比他们多。
只有高郁听到大皇子刻意贬低的话之后,有些不安朝娄琛的方向看了过去。
虽然他也很气娄琛当日的选择,回到母亲处后还哭哭啼啼的抱怨了好久,但是总归是自己看好的“执剑”啊,哪能让其他人欺负去!
高郁一咬牙,就准备站起来,却没想娄琛竟先他一步起了身,恭敬的对着夫子拜了个礼之后,才慢慢回答道:“学生愚钝,所读诗书不多,不过有幸曾拜读过《游方手札》,因此对成祖之博识甚是拜服。”
《游方手札》跟成祖有什么关系?
殿中十几双大眼齐刷刷的朝着娄琛的方向看了过去,一脸莫名。
但听到娄琛的回答,严夫子却是眼前一亮,他惊喜的问道:“娄执剑果然曾读过,可是这书……你从何处得来的?”
娄琛缓缓道:“学生家中有一手抄誊本,西南日子闲乏,百无聊赖之时学生也曾翻阅一些家中所藏书籍,恰巧见到过一次。”
“原来如此。”严夫子原本还有些疑问,但一想到娄琛父亲昔日与靖王的关系之后便释然了。
两人对话暗有所藏,跟打哑谜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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