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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一鞭。”关羽呲着牙道,“既然没我什么事儿了,本公子就先走了,一会儿青竹问起就说我有事先行离开……咱们先说好啊,我家小青竹什么都不知道,今天这事儿你也千万不能告诉他,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说完他便不再逗留,赶在青竹回来的前一刻,翻身从另一边的窗口跳了出去。
娄琛朝前两步站在窗边,看着关羽远去的背影,微微勾起了嘴角。
无人知晓,一个关系南梁的未来命运的决定,就在这样一个处于闹市喧嚣中的宁静小屋里定了下来。
青竹回来时见关羽不见了踪影,很是疑惑,但听娄琛解释之后也就嘟囔了一句“怎走的这般着急”便也没再追问,只小心的捧着银针,走到了娄琛面前。
中府xue在人胸口,乃脾肺之气汇聚之处,银针入rou其痛感非常人能忍,纵使是娄琛在银针刺及内力的一瞬间,也痛得皱起了眉。
好在精血只需一滴,娄琛咬牙不一会儿就取了出来。
将精血滴在高郁一早刺好创口的胸膛上,暗红的血很快便融入皮rou中。
高郁脖间先前尚未消下去的凸起立时便有了反应,可这一次蛊虫并未上之前那样轻轻蠕动,而是像活了一般自脖间朝着胸口飞快的爬去,最后停在中府xue,慢慢消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娄琛以为会不会出了什么差错之时,高郁紧闭的双眼,却突然动了动,迷迷糊糊似要醒来。
“成了。”青竹霎时惊喜的叫出声,“母蛊已经唤醒,‘百日醉’的毒也已经被吞噬,过不了多久公子就能醒来了。”可当他抬头看到面带微笑的娄琛时,刚刚翘起的嘴角却瞬间耷拉了下来。
“成了就好。”娄琛见青竹情绪低落,还以为他在想着青兰的事,便道,“怎么了,可是还在担心你哥哥?放心,今日之事我会对阿郁言明,这份功自是少不了你的。”
“奴家并未想要邀功,只是担心娄公子……”青竹轻声道,“公子可知,子蛊以母蛊精气为食,必须定时喂养,如若断了便会如万虫蚁蚀骨,苦不堪言。”
原来是在关心自己吗?
娄琛一怔,方才点点头道:“在下自是知道的。”
他不仅知道,还切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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