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嫌弃了可怎么办?”
“陛下!”娄琛放开高郁,退后两步道,“请陛下自重。”
“唔,自重……”高郁笑笑,看着娄琛微微泛红的耳尖,心头又是甜蜜,又是酸涩。
娄琛最后还是将药收下了,事已至此他若再执拗,反而矫情。
不过在这后,两人之间气氛倒是缓解许多,再启程时娄琛也没有执意离开,而是留在辇中将心中的疑惑都问了出来。
“陛下现在可以告诉微臣,此行的目的了吧?”
“不过是请君入瓮而已。”高郁坐在娄琛对面,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阿琛可有兴趣猜猜,这出戏都有谁参演?”
谁参演?
娄琛这些日子不问朝政之事,对朝中局势并不清楚,但若问起却还是有一两怀疑之人。微微皱起眉,他试探着问道:“陛下可是怀疑齐郡王?”
新皇登基后,先帝的几位皇子不宜留在皇宫内,没继位的都先封为郡王,齐郡王便是三皇子高泽现在的爵位。
“阿琛真聪明。”高郁赞赏一笑道,“这场戏他的确很重要。”
娄琛不解:“前后两世齐郡王都并未有任何行动,一直安分守己,陛下为何会怀疑他?”
“并不是凭空生疑。”高郁嘴微微抿起,问道,“阿琛可还记得上一世晋州城外作乱的山匪?”
娄琛点点头,当年惨烈的那一幕别说是高郁,就连他也记忆犹新:“陛下的意思是,当年那些山匪是出自齐郡王的手笔?”
“是的,豫王发难之前皇叔正在晋州调查此事,结果不出所料,那些山匪真的与晋州刺史有关。”高郁沉声道,“晋州刺史出生低微,也是靠着巴结世家,将女儿送进宫中,才有了如今地位。他知道自己不过是京中权贵手中一可有可无的棋子,若有需要随时可能弃卒保车,因此养了这样一批人,以备不时之需。”
“那些人本来是落草为寇的流匪,他发现之后非但没有上报朝廷,还帮助其隐瞒行踪,提供装备武器。他本打算将这群人圈在晋州,平日里帮他干些见不得人的事,若是京城的后台倒台,还可借其助力逃到北齐,却不想天灾降临……”
“前年山洪,晋州损失惨重,晋州刺史没钱再供养他们,那群人便想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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