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情很复杂,自己的记忆红都是这里的黑暗,但是出去之后发现至少没有少自己一口饭,自己的根也是在这里,师傅说什么也不敢反驳。
程蝶衣也想看看自己捡到的那个孩子,他后来几乎都没有见到过,他捡了那个孩子,就觉得自己对那个孩子有着一份责任,希望知道他过的好不好,但是师傅不让他也不会强求,说到底其实还是怕孩子怨他,也许不捡他,他的日子会好过的多。关师傅的状态的确没有以前好,但是也没有大问题,蝶衣说了会话,请教了不少问题才离开。
程蝶衣不是一个现实的人,哪怕吃了再多的苦,只要有一个人在他的身后,他就会觉得一切没有问题,事实上那个人也没有让他失望,这一次,他会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蝶衣的年纪不算大,但是也不小,至少柔韧性什么的因为长久不练习现在也没有以前好了,就趁着这几天,也不吊嗓子,就那里撕腿,以前觉得苦,现在想到袁世卿也会和他一起演出就不觉得那么难以忍受,甚至加的砖头都比以前最多的时候多了一块,一天下来几乎不能走路。晚上袁世卿来接他的时候心疼的不行。
一连三天都是这个样子,特别是知道袁世卿同意那些人来砸场子的时候更是刻苦,他知道袁世卿说那句话的意思,他就要让那些砸不成,倒是袁世卿一直悠哉悠哉的,看不出着急的样子。
最后一天程蝶衣没有再撕腿,怕自己一个弄不好明天出场的时候有点艰难,所以就是一直在琢磨着袁世卿送他的那把剑。袁世卿送过蝶衣不少的东西,第一个就是那个冰糖葫芦的挂件,再有就是那些头面首饰和戏服,那可不是一笔小的开销,有的时候蝶衣真的很想说不要送这么贵的东西,也不知道世卿手里究竟还有多少钱,但是又怕说了让世卿觉得拂了面子,就一直憋着不敢说。
要上台的那天蝶衣紧张的不行,甚至比第一次唱还要紧张,袁世卿站在旁边,看到他这么紧张,特意逗逗他,说:“怎么这么紧张?要不我来扮虞姬,你唱霸王?”
蝶衣气得不行,也不去理会他,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上妆,袁世卿见蝶衣不理会他,也不闹他了,就坐在他的身后,看着镜子里的蝶衣是怎样一点一滴描绘出他的虞姬的。
等到蝶衣弄完才发现袁世卿一直在自己的身后没有动弹,脸上还是干干净净的。不知道怎么了,脸上突然泛起了潮红,蝶衣觉得自己的脸肯定在发烫,顿时庆幸自己已经上好了妆。就拿起笔来,对着袁世卿说:“爷,我帮你画吧,不然要来不及了。”说完就拧了一块帕子给袁世卿擦脸。
袁世卿听到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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