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时的时候看着是带点狐狸眼的感觉,是单眼皮,但是当极度疲惫的时候眼角会下拉,眼睛就像是双眼皮,于是袁世卿看着蝶衣明显的双眼皮,深深的自责了一下,貌似蝶衣还没怎么睡,自动忽略了心底那点微微的荡漾。
人人都说袁四爷现在从良了,没有要紧事不要约着去风月街,被袁世卿笑骂了几声,说什么从良了,听起来像是挂牌一样。还有一个就是蝶衣自从那一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唱过堂会,谁知道那堂会到最后唱到哪里去了,要是被人吃了豆腐袁世卿不得后悔死。蝶衣自然是应允的,只是段小楼有点不情愿,没有人会单单就请一个老生去唱戏,没有蝶衣估计也没有他的份,但是他心里还是比较挂记自己这个师弟的,所以思量了一下就同意了。
袁世卿深深觉得自己的生活在向父亲年老的时候靠拢,不去风花雪月的地方,天天就在茶社坐坐,早上出去溜溜鸟,晚上按时回家一起吃饭,偶尔玩玩古董,看看账本,连自己大哥问什么时候继续回到军队里都给推了。大哥以为他不想再自己手底下做事,其实袁世卿倒是没这么多想法,袁家就靠大哥支撑,大哥不是父亲,不会无条件对自己好,其实这些早就知道了,不会为了这么点事情置气,不过是因为知道这几年不太平,除了国外的压力,国内也乱的可以,就歇在家里看看情况。
事情就像是自己梦中的事情一样,不论是日本还是蒋先生都不怎么安稳,这些与袁世卿还有点远,但是程蝶衣直接带了家一对在校的男女就很有问题了。特别是是那个男生,看起来衣衫褴褛的样子,真的有点凄惨。
袁世卿问清楚才知道原来这两个人都是从日本留学回来的,在这种时刻两个人的压力都很大,特别是那个男生是不久前回来的,很多人都很不齿,但是他觉得自己在日本念了这么久的书还有一年就结束,不想功亏一篑,所以顶着压力念完这一年,念的是关于动力的,在当时很有用,想要学成回来报效祖国,但他的情况实在特殊,没有人会要他,所有人看他的眼光就像是看着汉奸。那个女生是他的同学,这次在路上发现竟然有两个人以这个女生在日本留学为由对她肆意辱骂,甚至还想动手动脚,四周明明有人经过,但是没有人帮一把,男生实在看不过就冲了上去,却没有想自己的情况,被打了很长时间,周围的人听到是日本来的也很唾弃。
救人的不是程蝶衣,他还不够人家一拳的,是段小楼救的人,但是没什么地方好安置,蝶衣就带回家来了。蝶衣其实骨子里是很侠气的人,心又软,真不知道在科班那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看到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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