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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是朋友,也是地头蛇,带着他们在上海逛了一圈,那些有点隐秘但是能说的都说了出来,就怕他们一不小心得罪了人,那还不要算到他的头上,更何况,他和袁世卿还是很投缘。其中的一个原因也是因为袁世卿是真正的书香世家,不是他那样出身的人可以比拟的。
杜月笙带着他们两个在上海逛一圈也带着炫耀的意思,任你再是家学渊源也不还是要在看我脸色,还有就是觉得上海和北平简直是两个世界,想要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生活,但是两个人都不给面子。袁世卿这样的人什么没有见过,不说是上海,就是第一次出国也不能让他动容分毫,越是先进只会越让他觉得国家弱小。
程蝶衣有点好奇,但是那是一种近乎孩子气的好奇,他对于外物从来都不是很关注,在袁世卿身边就更不关注其他的,对于那些光怪陆离更是视而不见。在他看来,在哪里不是唱戏,在哪里不是和四爷在一起。袁世卿也算是明白杜月笙的想法,在适当的时候也会恰如其分地表演一下,倒是不至于冷了场。
最后的时候,杜月笙带着他们去了戏园子。说起来,上海歌舞厅真的不错,至于戏园子,只能赞扬一声富丽堂皇。但是见过了北平的戏园子再看上海的,只能用一个“金玉其外”来形容,到处是不知所谓地挂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程蝶衣气的不行,连身子都有点发抖。把戏园子弄得和歌舞厅一样有意思吗?
袁世卿握了握程蝶衣的手,程蝶衣渐渐冷静下来,但又心里不舒服,带点嘲讽地说:“这戏园子看着都像是歌舞厅了。”杜月笙笑了笑,不说话,他对于戏,远远没有袁世卿了解。对于程蝶衣也不是很喜欢,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说,眼里都是戏,似乎除了自己都是凡夫俗子一般。倒是不想想,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不是凡夫俗子,靠着袁世卿过活和其他人又哪里不一样。还有就是有点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心理,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如此待他。
坐下来听戏,上面唱的是《贵妃醉酒》,也是程蝶衣的拿手曲目,听了一会,在袁世卿的耳边说着:“我唱得比他好。”带上点骄傲的样子,袁世卿看着觉得心痒痒,伸手掐了程蝶衣的腰一把,程蝶衣没注意,冷不防就“啊”了一声。
程蝶衣那个声音算得上是比较高的,平时说话再怎么温润,到了戏台子上,没有任何东西,只能凭借自己的嗓子,让所有人都听清楚,就是哭哭啼啼也要让人知道,一个没注意声音就尖锐了。
听戏的人脸都有点黑,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人这么不长眼。估计也习惯于经常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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