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就有点顶不住。程蝶衣这样的人,你平时看看真的没什么本事,不就是一个唱戏的,结果现在觉得到处是他的影子,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不显山不露水的让人放在了心上。
与程蝶衣交好的人真的多,不说袁世卿、杜月笙,也不说那些在听袁世卿唱戏的遗老,就是远在国外的梅兰芳都为此致信,在国外表现出支持的态度,甚至有学生为此游行,以一个戏子的身份,让学生为他游行,那也是千古以来独一份的。为的不是其他,就是那颗悲天悯人的心。学生往往是最单纯的一种人,他们涉世未深,也不懂的其他的弯弯绕绕,因为程蝶衣是中国人,因为他在帮助别人,他被抓了,那就是一种错误,虽然其中不乏袁世卿的一些操作,但是那份心是不变的。程蝶衣被放出来的时候,抖着嘴唇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深深鞠了一个躬,他之后想起这件事情总在想自己究竟是何德何能,除了面对袁世卿依旧是那副样子,其他时候倒是收敛几分性子。
本来这件事情应该算是揭过了,只是那个洋人似乎对程蝶衣有着极大的兴趣,开始给程蝶衣和段小楼捧场。你说一个洋鬼子知道毛线个戏剧哟,顶多就是看看哪个扮相更美,更加富丽,连唱的什么都不知道,更加不要说什么唱腔了。但是,更加让袁世卿难以置信的是那洋人说好,竟然引得一批人说好。程蝶衣本来不知道这件事情,他说过不给洋人唱戏那就是不唱,但是他在台子上,一上台也不看下面,心里就只有戏了,哪里知道下面有没有洋人。洋人出手大方,戏园子的老板也不介意阳奉阴违一下。
如果说那个洋人给程蝶衣捧场让袁世卿觉得烦,那么那个洋人一直出现自己面前就很让袁世卿觉得不知所谓了。袁世卿其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有点浪荡落拓,却风度翩然的感觉,很多女子就载在这上面,不过在打算认认真真和程蝶衣在一起后,袁世卿就没有再出去拈花惹早。也不会想到有人把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
袁世卿没有觉得,在他看来,只有像程蝶衣这般精致可人的才是最让人倾心的,只是程蝶衣感觉的分外明显。程蝶衣对于别人,甚至于自己都是比较迟钝的,偏偏对于袁世卿就像开了雷达装置一样。袁世卿出门去究竟是做什么,是应酬还是自己去寻欢作乐,是正经场所还是风月场所,开始的时候,袁世卿还以为程蝶衣是派人跟着去的,还发了好大的火,但事实上,程蝶衣没有让人跟着,也没瞎打听,就那么一嗅一闻一准错不了。所以在看到那个洋人眼光开始变化的时候,简直是如临大敌,但是袁世卿一无所觉的反应也让程蝶衣开心,每次都□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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