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奇奥拉。
分隔异地的生活开展了一星期,葛力姆乔意外地发觉自己心情其实算不上沮丧。他跟乌尔奇奥拉不时透过电脑手机视像通话,虽然由於西班牙公务繁忙,每次只能谈上几分钟就匆匆挂线,但只要能听到他的声音就让葛力姆乔很高兴了。他向对方的秘书妮露打听,知道乌尔奇奥拉每天睡不足四小时后,葛力姆乔索性明言他大爷没兴趣和眼袋大过手袋的家伙通话,乌尔奇奥拉听懂他的潜台词后立刻挑眉,回道他也不是很想和罗唆爱念的家伙纠缠下去。
尽管不能如想像中天天相见,眼下的情况却够葛力姆乔满足了。应该说他俩本来都不是多话的人,整天开著视像通话可能会出现大眼瞪小眼的蠢样,葛力姆乔倒宁愿偶尔和他聊天拌嘴,说一些旁人听来没营养的情话,又或是收到一个只画了表情符号的短讯。
只是他确实想他。
葛力姆乔呆呆望著日历,彷佛想用念力将纸一页页撕去,一直撕一直撕,直到乌尔奇奥拉归来的日子。
或许思念就像一只小蚂蚁,它在心房上爬啊爬,让微小的痛痒在感官之下无限放大,叫人难受却总不能把心挖出来止痒。它一直爬,用那些细小的腿,从心房沿血管一口一口咬进纹路咬进肌理,恍若剧毒叫人麻痹难当。想念而不能相见,让人晕眩让人挫败让人淌血却让人甘心。
这份痛彷佛持续了一世纪,但其实世界只运行了一分钟。
葛力姆乔只能在心底最深处叹息。无止尽的女性围在他身旁撒娇恭维,为他点最好的酒菜还送上名贵的礼物,身为男人,他不是该开心吗?事实是他怀疑乌尔奇奥拉对自己下了蛊,不然怎会抱著枕头睡觉时会想起他的温度,看见路上每辆积架房车都怀疑是他在驾驶,甚至抬头凝望空白一片的天花板时,都只看见乌尔奇奥拉的脸。
「呵呵,有人思春病发了?」
接近打烊时份,葛力姆乔自个儿坐到吧台前喝闷酒。他实在无法应付那群花痴客人,不是怕她们尖叫怕她们毛手毛脚,而是葛力姆乔害怕她们眼中如梦似幻的恋慕。这是著迷的眼神吗?葛力姆乔暗忖,乌尔奇奥拉从不曾对他露出这种表情,那麼他呢?他又有没有这样看过他?以往葛力姆乔并不把客人的行为放在眼内,却是她们的眼神,第一次令他不知所措。
「喂!耳朵失灵啦?」狗口吐不出象牙的佐伊走过来调侃,坏笑道:「真可怜啊,难得两只小东西终於修成正果却要分隔两地,难受吧?」
「你怎麼知道?」葛力姆乔警惕起来。
「老板娘是万能的。」她笑道:「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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