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然而你看看我现在过得什么日子?萧大贵你对得起我吗?”
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值钱的在地上猛砸落,她声泪俱下的控诉着萧大贵的罪行。
路上的行人都不明究里的对两人指指点点,萧大贵受了一早上的窝囊气,又受了一早上陌生人的指责,再被这杨雪梅絮絮叨叨的念叨。
处在暴走边缘的情绪早就崩溃了,这一刻如火山爆发:“够了,杨雪梅,这话说过多少遍了,我听得耳朵都长茧了,我是缺你吃少你穿了,咱们不就是暂时辛苦吗?到时候日子会好起来的。”
“萧大贵,好啊,你居然还敢吼我?好起来,你嘴上说的容易,你拿什么好起来?
你名声早就坏了,这镇里还有你的容身之所吗?你找不到工,又做不好木活,那条胳膊要残不残的,让你上门去跟田珍珠要钱,你还死要面子。
你亏欠田珍珠,难道就让我们母女喝西北风吗?我告诉你,我娘家人是不会再救济我的,你没办法,只能去求田珍珠。”
“杨雪梅,记住你的本分,你没资格跟我指手画脚的。我说了,田珍珠那边不去sao扰了,你给我记住了,别打这主意。咱们想别的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日子总会好起来的,只要你勤快,我们夫妻同心……”
“我呸,我这一年跟在你身后受的罪还少吗?你瞧瞧我为你生孩子,做家务,干农活,忙里忙外的,从一朵娇滴滴的鲜花熬成了黄菜花,你看看我过的什么日子,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杨雪梅也不管路人怎么看她,就在大街上大哭大嚎起来。
萧大贵铁青着脸,被人指指点点嘲笑的感觉真不好受,就连怀中的婴儿,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压抑的气氛,忍不住的动了动小嘴,哭了起来。
“好了,杨雪梅,有什么话回家说。”萧大贵颠了颠怀中的孩子,无声的安慰了一番,又腾出一只手去拉她胳膊,却见她如泥鳅一样的滑开了。
“回家,那个破房子,下雨天都会漏雨的房子还是家吗?”杨雪梅恨恨道。
当初是瞎眼了才跟了这个男人,一想到自己穿着廉价衣服,擦着劣质的胭脂水粉,再想到田珍珠住的,和她早上买回来一篮子的好菜,她好久没吃鱼rou了。
再想到田珍珠那细腻很多的皮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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