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些宁神静气的药丸。”
光觉得丢脸,含糊地恩了一声,因这一夜蒙了一身的热汗,便十分利索地脱去了中衣,在橱里翻了一身干净衣服,当场也不避讳,就直接换上了。
亮本想再说些什么,当即忘了词,直到光穿上外袍,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一动也不动,恼火地,别过了视线。
而那暴露在清晨光线中的身体,却驱之不去地,深深地映入脑海之中。
这一切就此成为了亮的魔障。
百般欢爱的梦也好,宽衣解带的现实也罢,时不时,跳出来,占据着他整个脑海。
他无数次试图驱逐有关光的一切幻象,却在屡屡挫败后变得更无可奈何。
这差点毁了他的修业,险些要走火入魔。
“你杂念太多,”幸亏一旁加持守护的佐为及时将他唤醒,他百思不得其解,沉吟片刻后不由询问,“最近是不是——”
“哈哈,该不是那素女经的缘故起了妄念,反倒给魇住了吧?”倒是杨海哈哈大笑。
修习内功最需平心静气,否则真气一个岔行,轻则伤身,重则丧命。
当年佐为会选亮作为凝心诀的继任者,便是看中了亮这一点。
这七年来亮的修为长进极快,便是最好的确证。
他就是想不明白,究竟会是什么,能引得亮真气杂沓,内息如此混乱。
杨海这话一出,佐为才恍然大悟。
他倒是忘了,到了年纪,也该有这点心思了。
只是,怎么会这么突然就——
“啊啊啊疼疼疼——”
杨海还不及防,便被自家师兄拎住了耳朵,往后屋拖去。
“你到底给他说了些什么?”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不至那么简单,一篇素女经引得亮如此心神不宁。
杨海揉了揉连拉带拧而生疼的耳根,有气无力道,“还能说什么,不就在讲素女经时小小打趣了一下他与阿光了么。”
“阿光?”佐为骤然柳眉倒立,“你提他作甚!”
杨海大觉不妙,他往后缩了一缩,“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吧,想他与阿光同床共枕那么多年,那种销魂滋味,说不定早尝过了?”
“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他们八岁那年起就没在一个房!”佐为恨得就差没拿茶杯砸他,“你不能管管你那张嘴?!”
“不过是打趣,还讲真凭实据吗,”杨海有些心虚,但推卸的气势是一点没减,“何况这事早过了个把月了,怎么可能到今天才有想法!”
佐为真忍不住想动手,“亮是凝心诀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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