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礼问她:“怎么了?”
怎么不了?自然在想他那晚的作为究竟是为什么。
赵长宁没有说什么,既然周承礼都表现得如此淡定,她何必去问?她甚至觉得周承礼是知道她的真正身份的。他没有说,证明这个人对她无害。她继续写自己的文章:“倒也不是,听说七叔曾经在白鹿洞书院任教,所以有些好奇罢了。”白鹿洞书院是屈指可数的好书院,非常有名气,每年从里面出来的举子十多个总是有的。
周承礼笑了一声:“哦?白鹿洞么,那时候书院的院长是我同门的师兄,便帮了两年。”
天已经彻底黑了,伺候他的仆妇又端了两盏烛火进来。周承礼看着她写字,突然问:“你在练石刻?”
赵长宁恭敬应道:“是在练,七叔如何知道的?”
“你手指上的伤口。”周承礼继续看他的书。
因为练石刻,她的指头的确有些细小的伤口,刻刀太利了,原来是这般看出来的。两人又没有说话了,赵长宁收敛心神,继续自己的思路,倒也不觉得饿。等一气呵成了,才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原来婢女已经把菜端了进来,菜色也不多。一盘冰糖红烧孢子rou,冬瓜煨金银火腿,清蒸鲈鱼,淋了咸香酱汁。再几碟清炒、凉拌的黄瓜丝、莴苣片、白玉菜心。
“你先吃吧。”周承礼跟她说,他自己却先出去了。
赵长宁见他不吃,自己身为小辈,怎么好先开始吃。往门外看,黑洞洞的夜里大雪如席,竟又下起雪来了,外头的婆子在吩咐小丫头烧热水,周承礼似乎在和谁说话。“……我现在有事走不开……你们自己注意就行了,不用来问我……他那边我亲自去回话。”
那边说:“七爷烦请尽快,这边没您坐镇怕是不行的。”
周承礼却说:“你以后不要到赵家来找我,否则也不必来找我了,滚去找别人吧。”
谁来找他?通州县衙?赵长宁总觉得周承礼应该私底下有动作,赵家的人都不知道。只不过和她无关的话,别人的事她为什么要过问,周承礼只是名义上的七叔。
不一会他又进来了,身上带着一股外头的冷气,发上落了些雪。他坐下来见赵长宁还未动筷子,就招手让婢女去取东西来。
等那婢女进来了,递给周承礼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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