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了解过江宴,在那堆厚厚的资料里。他城府极深,手段强硬,在外人嘴里,他是一匹狼,只要盯上的猎物,就一定会用尽法子连骨头都啃光。可现在他坐在她面前,事无巨细地叮嘱着拍外景时的事宜,温柔到让她胆怯。
她宁愿面对以前那个只谈条件欠揍的他,可当他流露出用心和温情,却让她不知所措。某些她害怕的东西迫不及待往外钻,搅得胸口又酸又涩,指甲往掌心掐了掐,突然把桌子一拍,大声说:“江总,你这么对我,是不是就是为了跟我上.床。”
江宴被她吼的一愣,然后他靠上椅背,点燃根香烟,迎着那青袅妖娆的烟雾,他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坦白说,他做事一向目的明确,可这件事却超出他的经验范畴,如同nongnong的烟雾纠缠,无迹可寻,终于他吐出口烟,给了她一个答案:“我这么对你,是因为我想这么对你。”
夏念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强硬顿时偃旗息鼓,做贼心虚般地端起茶杯,真奇怪,这私房小店,菊花茶都格外的甜,可能是加了蜂蜜……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江宴点了点烟灰,又带了笑说:“不过,我也很想和你上.床。”
夏念一口茶差点喷了,脸上腾地·得发红,瞪着他说:“江总,你脑子里能想点不那么流氓的事吗?”
江宴笑得更愉快了: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自己不是说的挺理直气壮的吗,故意把脸往那边贴:“怎么,只许你说,我说就是耍流氓。你怎么和古代的州官一个毛病。”
夏念更窘迫了,确实是自己先提起这事,活该被他捉住小辫子,干脆抱着茶杯咕咕往下咽,江宴实在看不过眼,直接把她的杯子抽走,顺手拿了块毛巾帮她擦着嘴边的水迹:“嫌我喂不饱你吗?非灌一肚子水。”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意思显得要多歪有多歪,而那人显然是故意的,嘴角堆得全是坏笑。夏念快爆炸了,直接抢过他手里的毛巾一扔说:“吃饱了,走吧。”
司机老陈已经早早放回家,江宴一拉车门,胳膊潇洒地搭在门框:“今天我亲自送你。”
车里开了冷气,把满街的喧嚣隔开,江宴扭开了收音机,有着深情嗓音的女声在吟唱:“转街过巷就如滑过浪潮,听天说地仍然剩我心跳……“
夏念歪靠着窗户,一颗心随歌词浮浮沉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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