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宾利车就停在楼下, 大名鼎鼎的车牌, 总够让所有围在楼下的狗仔退避三舍,白煜拉门上车前, 偏头对着后视镜又理了理刘海, 然后嘴角挂起一个冷笑, 翘起脚坐进后座, 嘴里还轻松地哼着歌。
坐在副驾驶的周晔扭头看了他一眼,在心里佩服这人的镇定, 老板一早看完网上疯传那张照片和爆料,只沉默地吸了根烟,然后让保镖去把白煜给带来见他。
他虽然从头到尾神色淡淡,根本不流露出半点喜怒, 可周晔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老板已经快气炸了。通常这种时候,一定有人要遭殃,再偷瞟一眼拿撞到枪口上的男人,暗自替他捏了把汗。
可偏偏这当事人还吊儿郎当的,丝毫没有大祸临头的自觉,下车后就插着兜扬着头往里大堂走,经过前台时还顺手在盘子里摸了一颗糖嚼在嘴里。
总裁办公室,江宴坐在大大的班椅里,见那人推门进来,示意周晔出去把门给带上,然后抽出根烟在手里重重磕着,垂着眸,冷着脸,却始终一言不发。
白煜好像一点也察觉不到房里骤降的温度,笑嘻嘻地拉过把椅子坐下,“咔嚓”咬碎口里的糖问:“江总有什么指示吗?”
江宴冷哼一声,把烟咬在嘴里:“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解释。”
白煜双手在膝盖上交握,依旧笑得痞气:“解释什么?”
江宴眯起眸子,头靠上椅背,用夹烟的手点着桌面说:“白煜,你应该知道,我只要动动手指就能玩死你。”
白煜笑容里透出丝凉意,语气嘲弄:“江总觉得我现在还没被玩死吗?”
江宴把身体往前压,不耐烦地说:“别他妈跟我玩花样,老实告诉我,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煜低着头玩着手指,过了会儿才笑着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江总已经和她分手了。所以我和我朋友在家里做什么,好像不用像你江总报备吧。”
话音未落,桌上的烟灰缸已经被狠狠掷了过来,白煜赶忙偏过身体避开,任由烟灰缸在地上砸成四分五裂,然后慢条斯理地掸着劈头盖脸的烟灰说:“其实江总如果真怀疑我和她有什么,我还能安稳坐在这里吗?”
江宴冷笑一声,这人倒是够机灵,他确实从没相信过那些乱七八糟的爆料,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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