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清理干净。可是还是习惯性的闭着右眼,所以他的这种说法明显就是在逞强。
狱寺毫不客气的将人摁了回去:“打个篮球都能伤到脑袋,你是白痴吗?还是老和笨蛋搭档,自己的智商也被拉低了?”
“你说什么?”即使在比赛中也偷偷关注这边的火神听到了狱寺的话愤怒的大吼,结果就是手中明明可以轻松得分的篮球被直接夺走“揍你哦!”看他的表现,应该是完全忘记了昨天自己被狱寺一个空心的炸弹吓到石化的事情了。
对此,狱寺完全不予以理睬。就看刚刚火神那幼稚的反应,已经完全验证了他的评价。现在狱寺比较关心的,是黑子的伤。就着蹲下将对方按倒的姿势,狱寺双手抚上缠在黑子蓝发间的白色绷带。细心的摸索,却没有弄疼黑子半分,狱寺的动作和表情都显得十分专业,其实也的确如此。他自己受了多少次伤而有了经验不说,狱寺的两任养父可全部都是医生。
“没什么大碍。”摸索着检查完毕,狱寺松了口气,起身倚到墙边。他目光有些涣散的散落在球场各处不知道具体在看什么,没有再开口。
黑子看着狱寺的这种反应,就知道他不会再追究自己受伤的原因了。虽然见过很多次却还是无法习惯狱寺的暴走状态的黑子,为此的确是松了口气。但是同时也有些心虚,毕竟被如此担心自己的友人发现自己受伤了。并且对方看起来,为此很生气,摆出了一副随他自生自灭的姿态。
因此听说教练希望自己上场的时候,黑子还是有些迟疑的。他偷偷瞄了瞄狱寺不太好看的神色,最终还是对篮球的喜爱占了上风,爬起来上场了。对此狱寺自始至终也没有说什么,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他就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懒洋洋的倚靠在墙上,仿佛变成了一尊雕像。
“拜托你了。”因为要依靠一个不在最佳状态的队员,相田有些愧疚,也对狱寺刚刚表现出的狠利而心有余悸。但是为了胜利她没有别的办法,所以他没有阻止黑子,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似鼓励又似安慰。
黑子自然知道相田在想什么,因为他们有相同的目标:“我明白了,教练。”黑子享受打篮球的乐趣是不假,但他从来都没有追求过失败。
球场上两队球员战意激昂,攻防转换间仿佛铁器摩擦出四溅的火花,大家都是你争我夺不肯让对方分毫。而场下的候补和啦啦队虽然没有加入战斗,却完全融入了这紧张的气氛,为了支持自己家的队伍拼命的呐喊。只有狱寺身处的角落,安静的仿佛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