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人眨巴眼睛:“直接说是……”
“就是邀请他入洞房啊。”
道人倒吸一口凉气,训斥道:“你个女孩子家家的,竟然这么不矜持,这么不含蓄!”
端静:“……”
道人将她拉到月光下,借着光打量了几眼:“虽然有几分你渣爹的影子,但是,继承你娘的那部分还是不错的。”他喃喃自语,“根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端静说:“以我的耳力,你说得再小声我也能听见。”
“哦,那你不能听见什么?”
“你放屁。”
“……你没听见你怎么知道的?”
“闻到的。”端静捂着鼻子跑了。
道人捂着鼻子站在原地:“还有最后一句听完,我明天会试试他。要真的不行,咱就改嫁。”
跑出三四丈的端静挥挥手表示听见了。
第二天起来,一切如常。
同道们在早起的哀怨中寻找坚持的动力——他们集体跑去围观了昨天被端静劈开的那块石头,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连着,顿时觉得日子也没那么艰难了。
端静起来的时候,一直回想着道人昨天的话,心中紧张,脸上也带出了几分。
宣凝一直关注着她:“你怎么了?”
端静紧张地说:“你看我怎么了?”
“我不知道你怎么了才问你怎么了。”
“我并没有怎么了呀。”端静咧嘴笑。
“丑死了。”宣凝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
端静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的脸。
宣凝笑道:“现在好看多了。”
……
悄悄从他们身后路过的衡山道人露出了然的表情:难道是长相不合胃口?宣凝和他娘长得那么像,不会都喜欢他爹那种长相吧?
重新上路之后,衡山道人与宣凝套近乎:“黑色和白色哪个好看?”
宣凝不假思索地回答:“黑色。”
“菊花和桃花哪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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