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也许是这个人和秦韬略的感觉太像了,说语的语气,看他的眼神,甚至不经意时的动作。
更重要的是,他也姓秦。当然,天底下姓秦的人多了,也没有谁规定是秦韬略独家所有。但是……但是他姓秦,说话的语气和语调和他像,看他的眼神和他像,不经意的动作也和他像。还有那天那声小哭包,他几乎就觉得那是他了!
可那张脸……秦韬略那张自己钟意了一生的脸,不是长这样的。
但也不排除一点,可是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整容呢?而且还往瞎处整?这人是有多恨自己原来那张脸?可不论如何,他今晚都要验证一下。
宁玹整了整自己身上那件素色衬衫,将笔收了,敲开东厢房的门。秦韬略穿着件两根筋的背心,一身热汗的来开门。宁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在干什么?”
秦韬略说道:“俯卧撑,很久没做了,身体不行了。”
宁玹看了看他的脑袋,说道:“你头上不是有伤吗?尽量不要做太激烈的运动。”
秦韬略的心情仿佛不错,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没事,不是太剧烈的运动,不过做个俯卧撑而已。你……找我有事?”
宁玹对他笑了笑,秦韬略又有点把持不住自己。却见宁玹微微向他做了个君子式的鞠躬礼节,然后施施然说道:“奴婢来给公子叠被铺床,侍候公子就寝。”
秦韬略的骨头都要酥了,他连宁玹对他笑一笑都招架不住,更何况这样伏低作小的柔顺模样?他吞了吞口水,说道:“这……不太好吧?”
宁玹说道:“既然赌了,自然是愿赌服输。我输了,肯定要履行我的承诺。做你半个月的铺床丫鬟,为你宽衣解带,侍候你就寝。”
秦韬略本来还想再象征性的推迟一下,可是思前想后,还是没能抗拒宁玹这种让他欲罢不能的状态。于是半推半就道:“那就有劳宁玹老弟了,唉,还真有点不太好意思。”
宁玹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进了里间,把床上的床帘撩了起来,露出里面乱作一团的被褥。也许是在部队生活太规整了,所以秦韬略一放松下来就把所有属于放松的状态全都表现了出来。被子从来不叠,要多乱有多乱。宁玹非常仔细的将被褥给他整理整齐了,再将被褥铺好,掀起一角,以方便人随时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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