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云雀瞳孔一缩,借力跳开。
眼中涌出冷嘲之色,“纲吉”正要继续进攻,忽然身形一顿,带着惊讶与无奈倒了下去。
再次掌握身体的控制权,我嗅到身边人身上清冷的薄荷香气,终于松了口气,再也无法抵挡身体的疲倦,陷入昏沉的梦乡。
下意识抱住纲吉倒下的身躯,云雀发觉怀中人只是昏睡过去,才发觉自己为了接住他竟将自己从不离身的双拐丢到地上,一时间心中满是茫然,为什么他会这么在意这只兔子?如果只是把他当宠物,他怎么会这么紧张……
“阿纲,你怎么了?!”
山本的声音将云雀从迷思中惊醒,一闪身躲过山本的双手,云雀横抱起纲吉,快步走开,“我送他去医务室。”
盯着云雀的背影,山本双手紧握,平滑的指尖陷入掌心犹不自知。
陷入自我世界的几人没注意到人群中某些遽然亮起的眼睛和含有微妙意味的诡异视线,想必明天关于“兔子姬与委员长不得不说的故事”,“论棒球与兔子的重要性”,“不良还是忠犬”等等话题将会被人反复提起,沦为茶余饭后的经典谈资。
没有睁开眼,我嗅到空气中药品混杂的气味,便确定了自己所处的位置——医务室。
“唔,好痛……”不动还好,一动就感到身体像被拆散了重组般,所幸这一个多月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痛苦,自己回家应该没问题。
“十代目,你醒了?”一挑开隔帘,狱寺一见靠在床头的纲吉立即扑将过来,“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那只混蛋鸟王居然敢伤到您我这就去炸了他!”越说越气,狱寺转身就要冲出去实现自己的话。
“咦?等等啊狱寺君!!!”顾不得被狱寺君不带换气的话炸得晕乎乎的脑袋,我赶紧抱住狱寺君的腰阻止他去送死,结果以我如今的力气还是险险被他带离床,半边身子都悬在了半空中,“总、总之,你先冷静一下!”
“哟~这是在做什么?”
见到救星,我的眼睛都放出光来,“阿武,快来帮我劝劝狱寺君!啊!好痛qaq”
“啊哈哈哈,阿纲你不用这么激动嘛~”笑了笑,山本把便当盒放在柜子上,抱起倒在地上的纲吉,“嘛,阿纲你真轻呢~”说着,还颠了颠。
可恶,阿武你是跟reborn串通好了吗?他嫌弃我矮,你嫌弃我瘦,直说我像豆芽菜好?